在一起呆久了确实有心电感应这回事,方泽还不了解他嘛,把勺子一放开始审训犯人:“你在蛋糕上做手脚了?别告诉我你学人家在里头藏戒指。”
“我去,你怎么猜到的?”颜铮乍舌,“这事只有我知道,你背着我偷偷修炼读心术了吗?”
方泽伸手拧他耳朵:“这样一点也不浪漫好吧?万一戒指卡喉咙里怎么办?你想害死我啊?”
颜铮被提溜起来歪着脑袋求饶:“松手阿泽,好疼,你冤枉我了,戒指是放盒子里的!蛋糕下面有个小盒子!”
待一个人好和他本身粗心细心无关。如若爱他,自然会为他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若是不爱,再体贴的男人也会秒变渣男。颜铮怎么会拿方泽的安全开玩笑?
方泽放过哇哇乱叫的男朋友,拈起勺子往蛋糕底下一戳,果然有个硬硬的东西,这才放心大胆继续享用美味。
“喂,你冤枉我是不是该道个歉?”
“对不起哦。”
“态度这么敷衍?看来你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那又怎样?你想造反?”
造反是没胆造反的,颜铮把椅子拖到方泽旁边紧挨着:“宝贝儿,我思来想去都觉得那个老中医说的不靠谱,等你吃饱在你童年的小床上来一次好不好?”
听他这样说方泽都吃不下去了,这特么养猪呢养肥了就宰?他把睡衣领口一拉,对颜铮说:“看看你干的好事再说!”
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锁骨处甚至还有几排牙印子,简直跟被虐待过一样,颜铮不敢相信那都是他犯下的罪行:“艹!我这么禽兽不如的?”
颜铮觉得该给自己上满清十大酷刑醒醒脑子。
方泽淡定地安慰他:“还好吧,不疼的。我就是一碰就容易淤青,你下回注意点。”
蛋糕实在吃不完,他把戒指先扒出来看,款式简单大方,顶奢华的一个品牌。颜铮用左手磕磕绊绊地替方泽戴到中指上,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感叹道:“阿泽,你这手长得实在太好看啦,白皙修长,注定是要当少奶奶享一世清福的手,所以你只能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