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这家伙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粘粘乎乎地腻着方泽:“妞儿,陪大爷去下个火呗?心肝脾肺肾都补齐全了,肯定能超常发挥。”
“我答应老爸玩一会就回去的。”
颜铮继续怂恿:“半小时后送你回去。刚想起来这附近有间公寓,刘秘书把入户密码发给我了。上去坐一下嘛宝贝儿?”
是“做”一下不是坐一下吧?”
方泽撇撇嘴:“不感兴趣。连来带去才半小时就完事你得有多快?”
为证明自己不快,颜铮不由分说把方泽绑进公寓里。一进门就把人棉服脱了,还想再扒大衣时方泽死攥住衣襟不松手:“冷死了,好歹等暖气温度上来再说。”
颜铮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亲吻,没亲两下又被方泽掀翻在地,娇气鬼坐沙发边直吐舌头:“卧槽你嘴好辣,辣死我了……”
从没尝过这么“热辣”的吻。
颜铮摸本杂志给方泽扇风,见用处不大只好下楼给方泽买水,顺手采购一堆床上运动必需品。在他回来的途中忽觉鼻尖有些凉意,抬头一看,下雪了。
公寓是顶层复式,颜铮回来拉着方泽到楼顶看雪。初雪有太多太多美好的寓意,据说和喜欢的人一道看就会永远在一起;还有人说,雪落在恋人头上意味着可以白首偕老。
片片雪花也软化了方泽的那颗少夫心。有关第一次的回忆让他脸红耳热,微痛的甜蜜的滋味,急促的压抑的喘息,爱人的手指划过皮肤时带来的阵阵颤栗……
颜铮转身把方泽拥进怀里,下巴垫在他的头顶喃喃问道:“可以吗阿泽,愿意把你交给我吗?”
约见时谁也没计划好这个结果,只是现在情绪酝酿得刚刚好,再推拒就显得矫情。
方泽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颜铮心里瞬间开出一万朵花儿,比天上的雪花都多,他屁颠屁颠地冲下楼去洗澡刷牙,一只手整得比平时两只手还利索。
方泽在家洗完出来的,靠在床头故作镇定地等人回来,然后他想起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二十岁还没开过荤的颜同学会不会……不太行啊?
处男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他还只剩一只手,总感觉不太能尽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