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的小时候?”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那是一个下午。”
“下午?我记不得了。”
“是下午,我记得你刚放学,侍从官将你从学校接回来,他想抱你从车里下来,你推开他拒绝被抱着。你有一双很亮的小牛皮靴子,那双靴子我也想要。”
“好啊,我回去给你定一双,只要你能穿得下。”华莱士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调侃螣柏。
螣柏眯着眼睛,满足的回忆着。
“那之前,很多人拒绝留下我,你知道的,我爸爸是个墙头草,出名的两面派。他跟一位主子,出卖一个主子。我们一家跟着他颠沛流离……你那天站在台阶上看着我,眼睛那么亮,吓的……我无法仰视你。”
“我?站在台阶上看你?我不记得了,嘿,那时候我小,不懂事,你就别记恨了。”
“恩!你傲慢极了,傲慢的想叫人打一顿。”
“呵……我不知道?我早忘记了,好像……有记忆,你就在我身边了。”
螣柏坐好,笑笑,又从床铺上站起来,从床下找出一个小箱子。
华莱士好奇的看着他:“那是什么?”
螣柏脸上的疲倦,突然一扫而空,他跪坐在华莱士的面前,打开那个箱子。
“哗!”华莱士的声音里有着一个抑制不住的惊呼,他伸出手,从箱子里拿出那瓶深绿色的大肚子古式酒瓶,这酒,昂贵至极,不!它有钱也买不到。
华莱士抬头看着螣柏,语气里带着惊喜:“枫叶堡红衣夫人的金枫叶葡萄酒。不是说没有了吗?我记得,我们买下枫叶古堡的时候,酒窖是空的。”
螣柏先生笑着,打开瓶子的木塞,他将酒倒进两个准备好的军用搪瓷缸里,一只给了华莱士,拿着另外一只坐在了他的身边,与他碰杯,喝了一口后说:“我想向你忏悔,华莱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