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宁低声辩解:“我知道那个电影,并不是商业片,是个纪念华人电影诞辰的庆贺片,好像出演的明星都是无偿,算是做公益,也不算复出……”
“你还帮她说话!”沈文瀚气道,“她才养了你多少天,我养了你多少天?!”
沈斯宁不想和他争执,闭了下眼,头疼地说:“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会劝她的,但是她听不听我的我可不敢保证。”
“你不敢保证也得保证!”沈文瀚又拍了下桌子,“别给我耍花腔,这件事你必须得办成听到没有?!”
沈斯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沈文瀚又把白飘飘“抛夫弃子”的事迹批判地跟他讲了一遍,威胁他如果不能让白飘飘打消拍电影的念头,就断了沈斯宁的经济来源,直到沈斯宁再三保证绝对会阻止白飘飘拍电影,沈文瀚才放过了他。
沈斯宁立即获释般走出了书房,下了楼也没和继母打招呼就准备离开,佣人帮他开门,一开门恰好遇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从外面进来。
沈斯宁迎面对上他们,定睛看了一眼,迅速在脑海中搜索出关于这两人的信息。
女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沈曼珍,而男的,当沈斯宁察觉出他长得和萧景寒有三四分相似时愣住了——不是别人,正是沈斯宁原身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两人看见沈斯宁也是俱都一愣,沈曼珍先开口:“呦,稀客啊!”
“阿宁。”白月光叫谢玉洲,和原主是一起长大的竹马,他对着沈斯宁淡淡一笑,打了个招呼。
沈斯宁尴尬癌发作,脸上笑容勉强维持地和两人打过招呼,侧身让开路让他们进来,然后出门告辞。
沈曼珍对这个一年见不到几面的哥哥并没什么感情,也没开口挽留,倒是谢玉洲看见沈斯宁要走急了,和沈曼珍说了声有话要找沈斯宁说,也追着沈斯宁离开了沈家,
沈斯宁听见身后有人喊他,回头一看居然是谢玉洲追了出来,差点没吓一跳,一脸像见了鬼的模样。
沈斯宁指着自己的鼻子,心存侥幸地问:“你叫我?”
“阿宁,我有话要跟你说!”谢玉洲追上来气喘吁吁道。
沈斯宁:“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