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嘱托,没有请求,信戛然而止。

信太沉重,花芷不想再看第二遍,将之合上她闭上眼默算。

三十七人,官面上去掉两人,在喻家时弓箭手有……十二人,从屋中出来的……八人,银矿十四人,还有一个……

花芷回头看去,“陆将军,银矿可是藏了十四个朝丽人?”

陆佩瑜点头,“没错。”

花芷转回头正要问管事的话,看他还跪着便示意他站起来,“齐秋你可认得?”

“是,小的见过,他是在去年才来到公子身边的,公子说他不可信。”管事犹豫了下,还是道:“小的知道的事情不多,只是有一回曾听大公子说过银矿是祸根,他保不住矿,他也保不住人。”

“这个他是指谁?喻老爷还是曾大公子?”

管事摇头,“小的不知。”

花芷却隐隐有些明白,第一个他是指喻老爷,第二个他却是指曾向霖自己,喻老爷保不住自己的矿,而他则保不住喻家的人。

给人下慢性毒怎么看都不像是朝丽人的手段,或者……这是曾向霖另类的给他们保命的办法?毕竟曾家的老太爷也非常像是中毒了。

花芷揉了揉使用过度的脑袋,大概是心里对曾向霖有了偏向,不自觉的就把事情总往好的方向去想了。

“大公子可还有别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