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花芷说什么,喻薇薇快步过来拉着她进了屋,低声问,“方便说话吗?”

花芷看了抱夏一眼,抱夏会意,退出门去,并将门带上。

“方便,这里只我一个主子,下人是我从京中带来,都是自己人。”

喻薇薇背过身去,用披风挡着低头折腾了一会,拿着不知是一张还是几张纸递给花芷。

还带着体温的纸张让花芷心头一动,藏得这么严实……

“我打开了?”

喻薇薇连连点头,那样子像是有点兴奋。

花芷打开来一瞧,竟真是一份契书,一眼看到定契人是喻成祥、曾向霖和朱令。

正如她所猜测的那样,这是关于那个银矿的契书。

“玲娘的药很好用,我爹清醒的时间长了些,他让管家把他书房的笔筒给我送来。”喻薇薇低头笑了笑,眼圈发红,“小的时候我顽皮把笔筒摔地上过,当时就把笔筒摔做两截,还吓得哭了一个,我爹为了哄我当着我的面把笔筒又给装了回去,我才知道这笔筒下边是中空的,我爹就是把这契书藏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