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会他就发现柏林并不是照本宣科,他竟然会引经据典的来给那帮学生释义,背没背会,他不知道,可听懂了是肯定的。
可花家请的先生素来都是教学严谨,柏林这是从哪学会的?
朱浩诚脑子里突然闪过父亲的话,莫非这是……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朱浩诚回头就看到他刚刚想到的人缓缓走近。
“芷儿拜见大舅,劳大舅久等了。”
朱浩诚虚扶了扶,背着双手往外走去,“我也是刚到不久。”
花芷带着朱浩诚去了书房,书架还空着大半,可其他该有的却一样不少。
花芷亲自沏了茶,然后在下首坐下,“今日并非休沐,大舅怎的会过来?”
“想来就能来。”
可不就是,想来就能来,端看有心无心而已,花芷笑笑,对大舅生出几分好感来。
朱浩诚看到收于一边的棋具,“手谈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