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周先生当即否认了他的话，道：“陆北庭前几天有来找过我，话里话外都是试探。如果这个时候再动手，万一被发现，只会影响我们之后的计划。”

老钟却不这么认为。他说道：“老周，你太小心了。18路公交的事情不是也没查到我们这里来吗？”

“陆北庭脑子太活了。”周先生说道。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老钟下意识的要躲进屋里，周先生从门上的猫眼往外一看，见到是赵丽芬。他对着老钟说道：“我这里有事，你先回家，改天再聊。”

“那这个事情我就安排了？”

“别惹火烧身。”周先生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打开了房门。

他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样子，问道：“赵老师，你怎么来了？”

赵丽芬原本见着屋子里有人，客气的说道：“周老师，我想找你来说点事情。如果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不用。他正好要走了。”

周先生送着老钟出门，然后将赵丽芬让到了屋里。

关上门之后，问道：“天这么晚，又是大冬天的，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我不该来。但是我也没有其他的去处，就想来和你说两句。”赵丽芬将自己的帽子和围巾都摘下来，放在了沙发的肘上，她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

周先生给她泡了一杯茉莉花茶，轻轻地放在她面前，关心地道：“抱着茶缸子暖暖手吧，你看你的手都冻红了。”

赵丽芬并没有去碰那杯热茶，而是倔强地说道：“我不想喝茶，我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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