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只有和平才是最重要的!”他朝着秦泽挤出僵硬的笑容,接着又看向其他人:

“对吧,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的,是这样的。”跪在地上的人们跟着附和。

典韦啐了一声,秦泽却是笑意更盛,接着他看向再度垂下头,沉默不语的克莱门托,笑问道:

“是这样的吗?”

克莱门托听着威尔逊的这番谄媚话语羞愤不已,并且对于自己刚刚说的话同样觉得羞耻,作为撒日国的海务大臣,他何曾有过如此卑躬屈膝之时。

以往面对任何国家,他从来都是以上位者的姿态说话,如今却被迫跪在敌人面前,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以求得活路。

心内的骄傲被击得粉碎,他甚至萌生出一股不如死在刚刚炮击中的想法。

但现在面对秦泽的问话,不知怎地,脱口而出的却是一个“对”字。

“对。”

“和平才是最重要的。”克莱门托脱口而出。

终究,还是性命的重要性让他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毕竟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强,等日后祖国派人前来将其赎回,那么定有报仇雪恨的那一天。

今日所受的屈辱,不过是人生中的一道坎而已,只要跨过去,那么下次,他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下次,必定是这所谓的焱国国君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发出乞求!

陷入幻想中的克莱门托并未察觉到秦泽虽面带笑容,但眼神却愈发凌厉,他接着问道:

“你们这些俘虏说的话,能代表得了你们的那位......什么女王?”

“是伊莎贝拉女王。”克莱门托立刻道,接着又说:“当然!我们会如实向伊莎贝拉女王禀明事实,女王陛下不会和强国发生冲突,若是早知你们如此强大,这场战事甚至都不会发生。”

“我们之间,本可以避免战争的。”

说到这, 克莱门托心中涌现一股懊悔之意,若是早知会是这个局面,那么在一开始就该做更多的准备才是,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而听到克莱门托解释的秦泽则颔首笑道:“原来是这样。”

“你们的那位...伊莎贝拉女王看来是雄心万丈啊,我们两国相隔如此之远,她都能派出庞大的舰队前来远征,可见气魄惊人,看来不是一般女子。”

面对秦泽不知真假的称赞,即便现在是被俘之身,但克莱门托心中依然顿生一股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