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刻,这些轒轀车以三角形的前进方向,分成数个队列朝着外瓮城门而进,城楼上的乾兵自然也察觉到了他们的动作,于是他们开始倾注更为密集的攻势。
“轰轰轰!”
沿路炮弹不停落下,床弩射出的巨大弩箭密集得像是暴风骤雨,轒轀车外的铁皮被轰击得砰砰直响!
几辆轒轀车被多颗炮弹击中车轮,已经无力再前进,只能沦为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利器收割性命。
但后方这时却也在尽可能给予援助,焱军炮台前,炮手们面色狰狞,怒喝着朝城楼的乾军炮台射出一枚枚炮弹!
既然你们想阻拦我们攻城,那就直接摧毁你们的武器,你们在上我们在下,你们占优?那我们就以更多的火炮和你们换!
焱军,从不缺兵力与战具!因为后方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内输送!
“轰”的一声,一架焱军炮台被射中。
震天巨响中,虎蹲炮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但紧跟着,却又有火炮从赶来的轒轀车中被取出,而新加入战斗的焱兵们立刻架起木幔,尽可能的让火炮与炮手们就位。
而外翁城楼上,尽管他们的火炮都是安置在牢固的城墙后面,这固然要比木幔要坚固许多,却还是让些许流弹射进窗口。
同样的爆鸣声也响彻在城楼之上,“轰”!巨响声中,神机营的火炮轰然坠地,火炮前的炮兵也受到了波及。
那沉重的火炮压住身躯,已经射得发烫的镗管就这么贴在身上,炮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
“啊啊啊!”
尽管身着甲胄,但这滚烫的温度还是将他烫得皮开肉绽,滋滋作响中,一股焦臭味油然而生,那被压断的腿以可怖的姿态贴在地上,周围的乾兵甚至没办法上前进行搭救。
毕竟这个时候人人都在忙碌的战斗着,如今的这场战斗,伤员便是死人,这毋庸置疑。
突然,“轰!”
还依靠在箭窗前进行射击的小胡浑身一震,于此刻,他感受到了城墙在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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