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说。”金风鸾眉头一颦,一见熊勇的脸色便隐隐察觉到出了事,当下心就沉了下来。
而待进门后,熊勇便急声道:
“陛下,征召之事出岔子了!”
刚坐入龙椅的金风鸾眉头一皱,冷着脸道:
“是不是有人不愿接受征兆?罢了,朕知道一定会有那贪生怕死之徒怯敌,但总归是....”
不待金风鸾说完,熊勇擦了把汗,也顾不上龙威了,说道:
“陛下,那是出了大乱子啊!”
话音落下,金风鸾风目一瞪,而熊勇则接着说道:
“早些时候从城外进了些溃兵,人数不多,仅百来人,其中又夹杂着些许流民,说是从大通那边逃难来的。”
“不曾想这其中竟有细作,带了.....”
话到此处,金风鸾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怒斥道:
“难道你们不知道如今大敌当前,绝不可放人进来吗?!”
熊勇浑身一颤,急忙道:“那自然是知道的,微臣想那城门的守军应当是查明了身份,这才放行,毕竟他们人数并不多。”
“只是...只是....”
金风鸾腾的一下从椅中坐起,大骂道:“怎如此办事不利?难道我们朝廷的兵马,却如此不济?竟连这最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熊勇有苦说不出,若是军中皆是那精兵强将,那也不至于在与叛军的一场场厮杀中败下阵来,输到如今这个局面。
更何况自大通一战输了后,军中隐有人心惶惶之势,强压之下,焉能不出差错?
陛下身居宫中,却是连皇宫大门也不曾踏出一步,她哪里知道下面人的难处,但于此刻他也不敢触怒金风鸾,便急急从怀中掏出一物,说道:
“陛下,总之是有细作在城中发了些蛊惑人心的布告,弄得人心惶惶,导致征兆一事出了岔子,一些蠢人听信了那些鬼话,从而逃避征召,继而引起骚乱,没想到愈演愈烈,征召来的那些人,竟都快跑完了。”
说完这句,熊勇那是大气也不敢喘,生怕金风鸾怪罪到他身上,便只好手拿着那张布告,埋着头惴惴不安的杵在台下。
果不其然,话音落下之时,怒斥声紧随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