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泰见典韦面相凶恶,已是骇的心中胆寒,体如筛糠,急忙一头跪倒在地,颤声道:
“不敢不敢,下官哪敢有这般想法。”
“下官这...这.....”
惶恐的宁泰却是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典韦叉着腰继续说:“哼,莫不是想弄一个温柔乡,牵制住我主公吧?”
“啊?”
秦泽摆摆手:“行了行了。”
“我不过是途经余原城,城中不论是你们还是百姓,我都不会动分毫。”
“你们倒也不必太过于惶恐,做好你们的职责便是。”
此言一出,二人连忙点头。
秦泽话锋一转,沉声道:
“不过,你们也知道,我但凡动手,那所打的每一场仗,都是以歼灭的形式来打。”
“马上我就要出余原城,继续南下,若是让我得知你们在其位不谋其职,那.....你们可得当心了。”
宁泰急忙摆手:“下官哪敢!今后必定以王爷马首是瞻,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孙和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秦泽摇摇头道:“为百姓就是为了我,明白了吗?”
二人对视一眼,连连点头。
秦泽嗯了一声,淡淡道:
“明日我们便会出城继续南下,太重城距离此地不远,我要尽早赶过去。”
“不入金陵,我也睡不踏实。”
“回去吧,不要忘了你们说的话。”
孙,宁二人当即躬身行礼,徐徐退去,但刚走到营帐门口,那宁泰却转过身道:
“王爷,太重城的马大人与我乃是至交好友。”
“下官想修书一封,还请王爷去太重城后,先劝降与他。”
“兵戈相见,总归是不如.....”说到这,他似乎发觉自己有些僭越,急忙止住,脸上又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秦泽却轻笑一声,点点头说了个“好”字。
出了营帐,孙和小声抱怨着宁泰:“好心差点办成了坏事,险些让王爷以为我们在弄什么鬼名堂呢。”
宁泰却当做没听见,他长舒一口气,说:
“如今看来,相较于先前那位色厉内荏的小王....不,金建德,王爷确实该成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