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爹您应该还不知道,秦颢天死了两年后,他儿子秦泽被封了一个所谓的镇北王,在北凉干了不少大事,又去西京平乱,干的是风生水起,天下闻名啊。”

说到这,他的脸色愈发冰冷,手也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

“本来我都断了念想,但现在,我可不能就这么看着这镇北王成事啊!”

“秦颢天杀了您,这个仇,我没办法在秦颢天身上报,现在杀他儿子,也权为当爹您报仇吧。”

“出兵北凉,有一位族老劝我,说现在秦泽势头正盛,我去和他打只会让大乾皇帝占便宜,她这是借力打力,将那郡主许配给我,也不是什么好事。”

“可我已经答应了。”

“那族老在族内到处说,极力劝阻我去北凉,我气不过,一刀给他砍了!”

说到这,武奎的脸色变得狠厉了起来。

“他娘的!这老东西还流着我蛮族的血嘛?借力打力又如何?力足够大,什么人打不了?”

“我武奎又怕了谁?”

“难道要等他被大乾皇帝杀,还是等他占据一地称王坐土皇帝?我可等不了了!”

“我就要杀他!就要杀的他北凉溃不成军,斩杀他所有人马,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夺他的地!杀他的人!将他一家老小全部剁碎,一举了却当年的恩怨!”

说到这,武奎站起身,拍了拍墓碑。

“爹啊,不要怪我杀了族老,也不要怪我一意孤行,不杀了秦家所有人,我这口气总是咽不下去。”

“我蛮族,向来都是要打要杀,要我们憋着,那就不是蛮族了!”

“不过呢,我不傻,如今这大乾,金家集权,所有兵力都被他们握在了手中,兵力相较于这秦泽而言,那不知多了多少。”

“待我在北凉好好过几年,再训练一批兵马来,待兵力足够,我再起兵反了!”

“秦泽弱,金家强,柿子要挑软的捏,打人就要打他弱的地方,这个道理,我是懂的。”

“等我占了北凉,希望秦泽这小子还没有死在西京,他若是敢回来,呵呵,看我不将他剁成一摊碎肉!”

而后,他“嘭”的一声跪倒在墓碑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爹!您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