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传来一道冷哼之声。
“哼,大言不惭!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晴儿,开门!”
少女神色慌乱,向着主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去吧,开门。”
少女赶紧取下门栓,刚一取下,那门便被推开,一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冷着脸走了进来。
“永宁,你这穿的什么衣服!”中年男子脸色愠怒,冷声道。
“白色的衣服。”俊美公子不咸不淡的回道。
此言一出,那锦袍男子气的脸色铁青,他怒声道:
“混账!我是问你衣服颜色吗?你一个女儿身,穿这男子衣服作甚?”
“认清你的身份!你是永宁郡主金长歌!是我庆王的女儿!不是那平民百姓,想怎样就怎样的!”
这几句话一说出来,金长歌脸色一白,空气中满是冷冽,一旁的少女晴儿身子发颤,已经抖做一团。
“爹,西京之乱愈演愈烈,若是放任不管,迟早要生祸端,咱们不能坐视不管!”金长歌冷声道。
“你出去!”庆王对着晴儿冷喝一声。
少女连忙小跑着出了房间。
见她走了,庆王走到桌子旁,拉张椅子坐下,而后沉声道:
“你知道西京之乱,难道我不知道?陛下不知道?”
“但眼下西京至少没有发生大事,图元国还未入境,怎能轻易与他们交战?”
金长歌眉头一皱,驳斥道:“难道要等着他们打进来,咱们才予以反击么?”
“非要等到西京脱离了大乾,咱们才去收服?这简直太可笑了!”
“可惜当年虎威大将军早早逝去,不然等诛灭扶桑,便要将那虎视眈眈,图谋不轨的图元国给打的胆寒!让他们永远不敢垂涎我大乾!”
话音落下,庆王猛的一拍桌子,“胡说八道!”
“你懂什么?如今胡马之乱还未解决,再与图元国发生战事,有何好处?”
金长歌翻了个白眼,“秦泽已经去剿灭胡马了!何须担心胡马之乱?”
庆王摇了摇头,眼中全是不屑,嗤笑道:
“秦泽?那个毛头小子?他能平定胡马之乱?”
“真是笑话!”
金长歌柳眉一挑,当即反驳:“怎么不行?两年前秦泽带兵前去北库时我就注意到他了,这些年他还没打过一场败仗。”
“这次他入境北凉,接连立下大功,这还不能说明他的能力吗?他一点也不比虎威大将军差!”
“他既然敢说出要剿灭北库草原所有胡马,我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此言一出,庆王摇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