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复了一个懂了的眼神。很快，孙立强又输了。

几个人盘算着孙立强兜里的票子，今天应该是输光了。

“孙大哥，咱们明天再玩吧！你都没钱了，别挂账了，哥们几个不能天天赊账啊！”一个叼着烟 卷 ，眯着眼睛摸着牌。

“今天先挂着，明天我去儿子要到钱，就还。”孙立强还要接着玩。

“不玩了，来，先把欠条签了。”有人拿出了小本子，把今天的欠账递给孙立强看。

“有这么多吗？算错了吧！”孙立强拿着老花镜，看着上面的金额。

“当然有，你看，你都签名了，我就是用计算器加了一下。”

孙立强想赖账，拿着账本，就要撕。

有人眼尖，直接按着孙立强。

“你这人真是的，好心借钱给你，本来想着明天你把这个账还了，就算了，看你这样，现在就开始计利息。你最好明天就把钱准备好。”

有人狠狠推了孙立强一把，孙立强直接坐在了地上。

三个人拿着账本走了。

老板像个好人似的，从里屋出来，把孙立强扶起来，孙立强缓了好一会儿，才扶着腰出了麻将馆。

老板是想着叫孙立强去医院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孙立强气不顺，感觉浑身哪里都不舒服，拿着兜里剩的一点零散钞票，买了酒，直接回到家里。

在家里翻找一遍之后，拿出仅有的咸菜，配着白酒，自斟自饮。白酒很是上头，半斤白酒下肚，孙立强想喝点水，开了水龙头没有水，小区停水的通知，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反复开了几次之后，水龙头直接就停在了开启的状态。

水没有喝到，他迷糊着回到床上，开始睡觉，腰部有些酸胀，在酒精的麻醉之下，还是睡着了。

早上，陆海城特意早早起来，和林晓芸一起出门吃早饭。

“嗓子好点了吗？”林晓芸问。

“好多了，昨天没有唱多长时间，就散了。”

“怎么唱着歌，就气胸了？”林晓芸觉着其中还是有事情的。

陆海城用勺子搅着碗里豆浆，缓缓说道：“是被气的。”

“事情挺大的吧，能把人气住院了。”

“这个说来话长，你也知道，我们唱歌的都是老师，有几个结婚早的，今年孩子刚好上大学。现在真是攀比孩子的时候。”

林晓芸拄着下巴，看着豆浆还冒着热气，也不着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