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岩心里都清楚。

他只是在自欺欺人。

“她在里面，要是少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你们……”顾岩扶着墙走出门外，警告的看着张琛。

张琛靠在墙上点了根烟。“很抱歉顾医生，我们也是听命令做事。”

“你还真是卢健明养的好狗。”顾岩双手握紧到发抖，愤怒的看着张琛。

他双目赤红，额头还在淌血。

今天这些人加在他身上的痛苦和羞辱，他将来一定会千百倍的还回去。

早晚有一天，他会把卢健明踩在脚下。

张琛看着顾岩笑了笑。“大家都是同类，狗还分品种？”

深吸了口烟，张琛转身离开。

顾岩愤怒的一脚踹在墙上，发泄的低吼。

……

精神病院。

余可还没清醒，张琛就已经在和医生交流了。

“时间很紧迫，卢院长的意思是，在找麻烦的人过来之前，解决创造麻烦的人。”张琛声音冰冷，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余可。“你们精神病院的医生，应该知道怎么能让一个人活着，却如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