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往常一样。”骆南低声道。

“是，少爷。”

房间里，空气净化系统低声运行着，伴随着低低的翁鸣声，凸显出内心里的孤单寂寞。

她今天没有来，在这个他用甜蜜围成一整棵圣诞树的日子。

……

陆西雨醒来的时候，战司空一直开着机械眸在病床边守着。

没有保护好任务对象，战无不败的战司空有被陆扬的冷脸怼了好久，转了界面，又被同事们批斗。

“我怎么知道小嫂子她这么能玩啊？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嫂子在那里，我们哪里有理由敢去炸他黄世宏的老宅？”

“黄世宏葬身火海，黄氏少一员猛将，对我们来说有利无害。”

“……”

在战司空对着机械眸絮絮叨叨的时候，陆西雨悠悠醒转。

她坐起来的第一个动作是瞪了战司空一眼。

战司空：“？”

“你把黄世宏杀了？”陆西雨嗓音冰冷，看向战司空的眼眸有些滋火。

苏醒前的半昏迷中，陆西雨听了战司空的所有“自言自语”。

战司空：“……”

战司空：“人不是我杀的，我就丢了个炸弹，他没跑，就自己烧死了。”

“……”这叫不是他杀的？一定要亲手嘎脖子，才叫杀？

“你这样算犯法，不怕警察来抓你吗？”

刚找到一点线索，就被这家伙一把火给断了。

“不怕，”战司空自信道：“我没有身份，我的户籍状态是个死人，他们查不到。”

拿过旁边的食盒打开，战司空继续说：“况且，就算他们查到了又能怎么样？也抓不到我。”

活死人，活着的死人……

现在陆西雨知道，什么叫活死人了。而她眼前的这个战司空正是活死人的成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