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我自己?”
“这……”
呼延灼懵了一下。
他现在确实上头了,但是他也觉得刘高这话没毛病!
当官的勾结反贼,图什么呀?
“就是说呀!”
李虞侯好不容易钻了进来,想拉开呼延灼的手,又恶心的把手缩回来:
“呼延将军,刘知县年纪轻轻,仕途一片光明!
“他为什么勾结反贼呢?”
要说刘高是反贼,李虞侯第一个不信!
他敢指着大袖里的金子发誓:
我家哥哥绝对是大宋第一,不,第二忠臣!
第一必须是恩相!
呼延灼刚才那一下子是上头了!
憋了一天了,搁谁都得憋得一肚子火……
现在终于冷静下来,呼延灼猛然回头喝道:
“韩滔!”
韩滔又晕船了,吐完了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跟着拔刀了。
这会儿终于清醒了点儿,韩滔连忙叫道:
“将军!误会!误会!”
误会?
我特么都薅住狗官脖领子了,你现在跟我说误会?
呼延灼脸色铁青地怒视韩滔:
“什么误会?
“不是你说我们中计了么?”
韩滔也不知道呼延灼到底是哪里会错意了:
“是呀,我们是中计了呀……”
“等一下。”
刘高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扇着羽扇:
“老呼,你问的不对,还是我来吧。
“韩将军,我问你,梁山泊反贼是不是饿了半个月,都拿不动刀了?”
韩滔小心翼翼瞅瞅呼延灼:
“……是……”
呼延灼脸色一变,厉声喝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吞吞吐吐做什么!”
韩滔:“是!”
呼延灼脸都黑了:
“梁山泊反贼都拿不动刀了,伱们还中什么计了?”
韩滔一脸苦逼的说:
“将军有所不知,梁山泊反贼之中肯定是有高人……
“我们上山的时候,巴拉巴拉巴拉……
“结果小船儿就被他们划走了……”
“什么?”
呼延灼脸都绿了:
“这都能让梁山泊反贼跑了?
“我留你何用哎呀呀呀……”
刘高如同上次一样,但是因为呼延灼身上太恶心,他只用了两根手指。
一根拇指加上一根食指,掐住呼延灼的一根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