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擦干了眼泪，眼里是莫晴天没有见到过的自信和一种称之为幸福的东西。

“你的爱我要不起”

手里拽着铁链，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林瑞一直是很顺从的，从不反抗他说的话都会像个乖宝宝。

“那个男人是谁？”他问道，声音从胸腔里再从他的齿尖吐出来，似乎要了他的命。

“你见到过，镜，是我喜欢的人，也是我今生要爱的人”林瑞像是没看到男人伤心的脸，出去赤裸裸的身子，满身的污垢，却是笑的很干净纯粹像极了小孩子。

这样的林瑞他很熟悉，那个精致绝美的少年总是叫他晴天哥哥，不厌其烦的跟在他的后面，说永远和晴天哥哥在一起…………

原本是他的，为之沉醉苦恼的笑容，颠倒众生的蛊惑，现在他觉得格外的刺眼。

“瑞，你变了”

男人的惋惜和悲疼，咬牙切齿的愤怒，拉着铁链子一端想林瑞再次拖过来。

铁链的叮当作响，铁索的两端拉的绷直。

林瑞一手拽住靠近项圈的一端铁链，出手极快莫晴天一个不稳居然被拉出几米。

“你！！！”

莫晴天瞪大眼睛，很不可思议，林瑞居然反抗。竟然会对他出手！

“林瑞，你要看清楚你的身份，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底线，惹恼我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莫晴天很生气，眼眶子红的可怕。

有些歇斯底里的挥舞着那禁锢的来源，但是这次林瑞开始了反抗。

林瑞被他锁住的时候，甚至还在幻想着，如果莫晴天不是把他固执的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偶，他还会给彼此一个机会，镜是他所爱，但来的太快他有些害怕，而莫晴天是他爱到骨子里头，也同样伤他到骨子里的人，两难的选择。

他想，喘息一下，事情会不会有些好转，然而莫晴天那种渗透到骨髓畸形的爱恋把他逼的崩溃了，他们两个之间永远没有可以平衡的支撑点。

有两个可以选择的人，一般都会有个比较，很俗但这个是人之常情。

林瑞选择了镜，莫晴天的机会在他又是那些冗长偏执里被他划上了句号。

他突然的感到心疼，但同样莫名的解脱了，心口没有了那种惆怅和压抑，好像，放下和拿起，真的就在一瞬间。

“就是因为没看清，所以我们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你看不清楚对我的感情，我看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但是，我现在看清楚了，原来感情是可以毫无怨言的付出，也同样一所当然的接纳。”

林瑞似乎是在笑，毫无悬念的将锁在脖子上的主动权夺了回来。

他的体质和力度还是和当初一样的恐怖，这些还是拜莫晴天所赐。

“现在我才知道，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你就赋予了他伤害你的权利。我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如今看清楚了喜欢上一个值得我喜欢的人，其他的便豁然开朗。沉迷于你的过去，我永远不能正常的呼吸，我承认我是非常非常的爱你，曾经为了你我可以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对的，错的，就算非常的厌恶讨厌憎恨，可是我也不会皱一眉头说一个不字，曾经的我是那样的喜欢你，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莫晴天痛苦的后退着，林瑞的话很平静可是他感觉很悲凉忧伤。

为什么，林瑞要一遍遍的，像是在澄清事实一样，曾经，他们只剩下了曾经。

多么值得回忆的一个名词，现在就想一张丑恶的嘴脸在嘲笑他。

“为什么只有曾经？”将来呢，林瑞难道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莫晴天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