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邵围着床转了一圈,胸闷得很,关掉空调,翻出厚被,搂着王家行在被里窝觉,捂得他一头一身的汗,王家行也浑身湿腻腻的,再量,温度才降到37.4,刘明洋还没回来,丁邵给刘明洋打了个电话,让他买些红糖和姜。刘明洋路上开岔了路,天都黑透了才转回来。
丁邵给王家行喂了红糖姜水,王家行又睡了过去,刘明洋洗了洗也爬上床,三个人搂在一块儿,一个抱着王家行的腰一个搂着王家行的脖子,两对黑眼珠一对上眼,又都尴尬的避开对方。王家行别扭的翻了个身,面对着刘明洋窝在他胳膊弯里。
丁邵尴尬的问刘明洋“听说你要去北京?”刘明洋点点头“啊,我爸让我考研,外经贸,可能是金融也可能是国际贸易”“你想去投资银行?”刘明洋困惑的摇了摇头“不一定,我家老头子的意思是将来能进商务部,去年外经贸学国际贸易的几个人就进了商务部,我家老头让我两天先去北京听课补习。”“那这边儿呢?”刘明洋撇撇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我学分早就修完了,而且都跟导师打好招呼了。”两人话说完了,忽然没了话题,又都睡不着,丁邵便也翻了个身,就着侧身的体位进入王家行的身体,刘明洋一瞪他“你怎么又闹?”丁邵咬上王家行的肩膀,王家行在梦里轻啊了一下,丁邵就激动得往里捅了捅,陷得更深一些。
刘明洋一开始还闭着眼睛不管,后来听声音听得火大,抬起王家行的腿放在腰侧,也往里进,怎么也放不进去,急得不行。
丁邵推开刘明洋,让王家行正面朝上,架起他两条腿后直接进入后穴,抱着在昏睡中还不舒服得直哼哼的王家行,让刘明洋从后面进来。刘明洋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扩充扩充王家行的后洞,慢慢的把自己分身放了进去。
无休止的游戏,一个不能逆转的恶梦,王家行在惨叫声中清醒过来,对上丁邵的双眸,一刹那变得更加憎恨。丁邵见他强咬着牙根,欲哭无泪的样子,心里一根弦绷得紧紧的不停的颤抖。
忽然,两人都大睁了双眼,诧异不已,王家行眼眶的泪终于慢动作的跌落下来,眼内灰朦朦一片,聚不了焦。丁邵隔着王家行就给刘明洋一拳,“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行行,行行。”刘明洋用手搬王家行肩膀,丁邵又给了他一拳“刘明洋,你他妈的太禽兽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丁邵撇开王家行,扑到刘明洋身上就是一顿拳脚,刘明洋一开始还忍着,打了两下,也怒了“丁邵,你他妈的别没完没了,让你两下得了。”刘明洋学过散打,体格不如丁邵,技术上却相差无几,两个人在旁边拳来脚往的,往死里揍对方。
王家行躺在床上,心如死灰,抓着床单的手不住颤抖,太脏了,太脏了,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嫌弃过自己。在王家行蜷缩着的身体后面,流出的粘稠精液里,带着淡黄色的骚腥水渍,刘明洋失禁了。
丁邵疯了一样,怒吼着扑在刘明洋身上挥拳,也不管刘明洋抡在自己脸上的拳头有多疼,绝不招架,一味进攻,终于把刘明洋打趴下在床下,冲着他还在淌水的下体就是一脚,刘明洋赶紧拿手护,仍然被踢得生疼。
丁邵扯过床单擦了擦王家行下体,把他抱到卫生间,水流声哗哗的传出来,刘明洋抓着床沿缓慢的站起身,跌坐到床上,两手一捂脸,痛哭失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丁邵抱着王家行出来放到床上,刘明洋已经把床单和被都扔到地上,一见王家行冷得直打哆嗦,赶紧又抱床被子盖在王家行身上,丁邵一推刘明洋把他推到床下,抢过被子裹紧王家行,在被子外面抱着王家行激动得身体直晃。
丁邵不和刘明洋说话,王家行不和他们俩说话,丁邵和刘明洋轮流劝王家行“王家行,你怎么样?你开口说句话啊!”“行行,行行,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喷水了,你知道的,有的时候连着高潮会喷水的,我以为是喷水啊!”“你闭嘴!”丁邵额头青筋直跳太阳穴一鼓一鼓的,他是傻子,是膘,不然怎么会管刘明洋借房了,借了房子又怎么会同意刘明洋参加三人行?丁邵恨不得撕烂了刘明洋的脸,也恨不得猛甩自己嘴巴子。
两个人劝了一夜,王家行还是无动于衷,这中间刘明洋带着王家行去了趟卫生间,在浴池里,强制让王家行射了一遍又一遍,射得王家行下体疼痛不已,终于喷水。刘明洋本来是想让他失禁的,看到喷水愣了一下,哭着对王家行说“行行,行行,你看你看,这就是我说的,你信了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家行还是像木偶一样,精神始终处于游离状态。
刘明洋把王家行放在床上,哑着嗓子说“丁邵,王家行傻了,呜~~。”刘明洋别过脸咬着手背泪流不止,丁邵拧着眉毛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掐灭手上的烟往地上一甩,扯过王家行掰开他两条腿,撸直了自己的分身,就着圆润得近乎失控的后穴,冲了进去,动作激烈的抽动,还不时拍打王家行脸颊“王家行,王家行,你清醒一下。”刘明洋跪在旁边看,见王家行的身体只是随着丁邵的节奏耸动,心里灰暗到绞痛。
丁邵和王家行都在自己的世界里沉睡,谁也没注意刘明洋咬着牙把手伸到后穴里扩展,然后跨步坐到王家行的腹部,丁邵本来面对着王家行,刘明洋坐上来以后背对着丁邵,丁邵清清楚楚的看到刘明洋反手撸直了王家行的分身后一点点放到自己的后穴中,王家行似乎也被震撼了,愣愣的看着刘明洋,丁邵越过刘明洋的肩膀看到王家行那诧异的眼神,从那黑白分明的眼仁里丁邵也看到自己像哈哈镜一样变形的脸写满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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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洋坐了上来,笑着看王家行,自己上下律动掌握着节奏。刘明洋年纪不大,在这个圈了里倒是混得很久,经验虽然很丰富,不过,做受是第一次。扩展得不充分,动作激烈又没什么前奏,便有血丝渗了出来。丁邵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刘明洋,你后面流血了”刘明洋说没事儿,头一天,丁邵抱王家行去卫生间的时候也有便血丝的现象,刘明洋就说是黏膜受伤,没事儿,果然,没什么事儿,现在他自己受伤也说什么,丁邵便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