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盛意提着水壶,丁茗双手抱着那一大袋子的啤酒向里走着送他。
“你眼睛没事了吧?”
“恩,医生说,会掉一些视力。”
“那不是要配眼镜?”
“恩。”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想开点……”
“谢谢。”
“别客气,对了,我抄给魏醒好多方子,你有吃吗?”
“……有,谢谢。”
“哎呀,客气这干嘛,我们不是自己人吗?动物肝脏对眼睛好,明儿我找些食疗的方子……你等下我接电话……喂,等下等下。盛意,你等下,我接电话。”
盛意站在那里,看着丁茗从口袋里拖出一根线插在耳朵里开始继续抱着啤酒,一边走路一边说话。
“妈,不是,我刚才手里提着东西。恩……恩……恩,知道了,我二姨呢?她还在咱家啊?都告诉你了,人家家的家务事你别管。亲姐妹也不能管,赶明儿人家和好了,你又里外不是人的哭诉了。不是……我是说,你悄悄给二姨钱,叫她旅游啊,这人啊,心情不好,就该去旅行,一出去管好……”
盛意无奈的看着那边的人越走越慢,他无奈的过去想接过啤酒自己走,但是丁茗似乎很不愿意,他转身躲了几下,干脆站到一边紧抱着啤酒开始讲电话。
现在时间,午夜十一点正。盛意站在花池那边看到一朵角落里快要干涸的萝卜花。他颠颠喷壶,回头看下站着很远依旧能听到吵的要炸开的家。
他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丁茗关了电话,惊讶的看着那边的盛意,他蹲在那里很认真的浇灌着那朵要干枯的花儿……
连付权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