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进监狱……”盛意的声音软绵绵的可怜。他真的不想进去,他刚出来才八个月,再进去就是二进宫了。
魏醒越加的惭愧:“哥不会亏你的。”
“我的同学们怎么办?”
多好的孩子啊,辛华铭开始瞪魏醒:“给人家送回去,我不陪你玩了。”
魏醒咬咬下嘴唇提醒他兄弟:“老唐再玩下去,也会死。”
辛华铭不说话了,他慢慢走到盛意面前弯腰,伸手抚摸了一下他自己定义为的可怜乡下孩子的盛意:“做我干弟吧,以后有事哥哥给你撑着。”
盛意低下头,把个大大的哈欠憋回去,顿时,他困乏的眼泪哗啦啦的流淌出来。
“笔……呢?”他问。
魏醒犹豫了一下,拿出笔递给盛意,
盛意扭头看下那边卧室的舒服大床铺,在别人的眼睛里,那却是一种内心强烈挣扎后的表现。魏醒此刻已经无地自容,帮助朋友的快感全无。
盛意签了字,站起来,走回卧室,缓缓关起门。他要先睡一觉,睡起来他再跑,再想其他办法。
迷迷糊糊地他刚进入梦乡,有人揭开他的被子。
盛意的寒毛腾地炸了起来,他想坐起来,脚头却有人温声安慰:“别动。”
是魏醒?盛意感觉脚下凉凉的……满舒服。
魏醒拿着一支刚买的冻疮膏给盛意上药,盛意抓着被子有些不习惯别人捏自己的脚。
“南方人一般不习惯北方的冬天,这冻疮不治就成了习惯性的了,来年到时间就起。”魏醒一边说,一边把纱布帮他裹好,收拾完他的脚还帮他盖被子。
“睡吧,睡起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