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条浅灰色的内裤是不是被你给洗了?”景上元和一边锲而不舍地继续翻,一边头也不回地问。
浅灰色的?
优红想了想,浅灰色的倒是有一条,不过那是深蓝的啊,老大的内裤,他还真没留意过长什么样。
他又不是变态!
不对,他不是变态可不代表别人不是!
难道深蓝那条浅灰色的内裤其实是偷的老大的?谁不知道深蓝对老大崇拜到恨不得要给对方□□?万一这个戏精中二病出其不意地发展出什么恋物癖之类的症状,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优红越想越害怕,本着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的原则,把那条浅灰色的内裤从那堆衣服里深恶痛绝地揪了出来,往景上元和面前一晃,大义凛然道:“老大,是不是这条?”
景上元和只瞥了一眼,就连忙摇头:“怎么可能!我屁股没那么大!”
优红一愣,深蓝的屁股也不大呀,他疑惑地又看了那内裤一眼,惊得汗毛差点竖起来。
卧槽啊,这内裤不是他自己的吗?
浅灰色的没错,不过是条丁字裤啊!
老大怎么会穿丁字裤呢?就是会穿也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找啊!
真是作死啊!差点被自己作死啊!以后再也不穿丁字裤了啊!
可是他明明记得给深蓝洗过一条浅灰色的内裤啊?
优红硬着头皮又在那堆衣服里找了找,终于找到了他记忆中的那条内裤。
是深蓝的没错,不过是灰白色,而不是浅灰色。
他记错了。
景上元和的内裤确实不在这条晾衣绳上。
确认了这一事实后,优红和景上元和一起坐在石阶上发起愁来。
“该不会是被什么鸟叼跑了吧?不应该啊,哪种鸟会变态到叼别人内裤啊?还是说……”优红说了半截,突然从台阶上跳起来,信誓旦旦道,“老大你等着,我看看是不是哪个该死的变态把你的内裤偷了!”
说完,优红就立刻溜到他们西侧的小木屋里开始逐一侦查。
景上元和坐在石阶上,望着晴朗无云的天空,觉得丢了内裤的他,像是照不到底的井,连这明媚的阳光也解救不了他内心的失落。
玄岩信步早上赶着野猪出去放风,不到中午就空着手回来了,看见景上元和坐在石阶上神情恍惚,连忙走过去问:“阿元,你怎么了?”
景上元和看了看他,忧伤地回答道:“阿信,我内裤丢了。”
“啊?”玄岩信步愣了一愣,不明所以,“怎么丢的?在哪丢的?”
景上元和指了指小木屋那空荡荡的晾衣绳:“我记得晾那了,早上起来就不见了。”
玄岩信步想了想,拽起景上元和的胳膊:“早上起风我收了一条,浅灰色的,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景上元和又惊又喜,连忙随着玄岩信步来到小木屋,看了看玄岩信步说的那条内裤。
“阿信,这不是我的。”景上元和又开始萎靡不振。
玄岩信步却松了口气。
刚景上元和说内裤不见了,他还以为自己记忆力出了问题,把别人的内裤当成自己的了呢。
好在是虚惊一场。
不过,一条内裤,丢了就丢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自己的内裤就经常丢,不对,他所有的东西都经常丢,连他自己也曾经丢过,他也从来没像景上元和这样为什么东西整得自己和失恋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