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张然头一抬,吻住左奕的嘴角,带着隐忍的表情:“我知道有点疼,忍一忍,马上应该就会好的。”

趁着左奕的适应张然滑入第二根手指,左奕本&能的攀着张然的身子跟着手指来回挺动。

张然觉得差不多了,慢慢撤出了手指,空虚的后&穴一下子没有了手指,左奕觉得后面竟然有点空虚的痒,伸出手搂住张然的脖子,“恩,啊,感觉,好怪。”

张然气息越来越急,想扶着自己的小兄弟进入那个狭小的所在,可是粗大的小兄弟要进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之前做了足够的润滑,后&穴也有些松动,但是明显还是不够,左奕控制不住低声叫出了声,“呃……疼……”

张然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左奕说:“很疼么?”大有你说很疼,我就停止的架势。

左奕抚摸着张然的脸,“恩,呃,我能,能忍受,总要过这一关的。”

张然停了一会让左奕适应了一下,伸手揉搓左奕的小兄弟,试图让他在放松一点,深深地吸气,张然发现他放松了一些,才又开始慢慢地往里挤,左奕疼得抓了一下张然的背,张然又停了下来,亲吻左奕的颈动脉,哑哑的声音喘着气问他,“还是很难受吗?”

左奕善解人意地道,“啊,还成,快,快点。”左奕觉得已经这样骑虎难下,长痛不如短痛,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早点进去不就不用卡在这里进不去,出不来的。

张然一听,低头从左奕的胸口上俯身贴着左奕的鼻尖慢慢的说:“对不起左奕,再忍,忍一下。”

随着这一声,张然的小兄弟在一个大力的挺动下一下子完全顶了进去,左奕疼的眼前一黑,虽然很疼但是左奕却有一种满足,这是一种多年期待终于实现的满足。可是好长时间,左奕等着接续而来的疼痛时,却发现张然竟然没有动,而是俯在自己的胸口。

“你,怎么不动。”

张然压抑的声音透过胸腔传来:“我怕你,你,一下子适应不了。”

左奕用手擦去张然因为隐忍滑落的汗珠,“已经没事了。”伴着这一声没事,张然突然开足玛马力大力挺&动起来,一下一下撞的左奕直往上出溜,左奕不得不伸出手撑一下床头,也亏的床结实,否则说不定还真的得传出吱呀的声音。

张然也是头一次,根本没有什么经验来让左奕觉得舒服,只能依着在酒吧看到的样子画瓢,不断亲吻左奕,抚摸他,虽然发现左奕眉头一直紧紧拧着,一直很痛,但是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小&穴内的紧致和湿热,令张然就是想停也停不下来。

渐渐地,左奕才觉得没有最开始那样痛了,反而有了一点感觉,一种似乎是痛,但是又麻麻痒痒的快感,一下一下的勾着他,左奕已经不想去分分辨什么了,顺着身体的本能呻、吟。

张然很快就发现左奕有了感觉,于是调整着节奏,不断去撞击摩擦着让左奕呻&吟的那一点,一只手抚摸左奕的胸口小珠,一只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套&弄着左奕的小兄弟,给左奕增加快&感。

别的的不说,最起码二十来岁的男子谁不会手活啊,那一手绝妙的手活绝对是正宗,因此左奕觉得像是要升到欲望的顶峰,前面和后面的双重快感袭击着左奕的神经,令他分辨不了现在的情况,只能本能的发出“恩,恩,啊,恩”的单音词。

左奕终于忍受不住的射&了出来,随着他高&潮的痉挛,后&穴越发的紧致,夹的张然越发的忍受不住,终于在一个大力的挺&动下也射了出来,趴在了左奕的身上。

此时两人身上已经满是黏腻的汗液,但是两个人都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回味不过来。

半天张然从左奕身上起来,趴在一边,用手勾住左奕的手指说:“还疼不。”

左奕喘着气,伸手拍开张然另一只还想作乱的手,“已经不那么疼了。”

张然欺身而上又吻住左奕,然后抬起头说:“不好意思,我射在你里面了。”

左奕愣了一下,倒是反应过来,这个刚才弄得自己高&潮的人确实很会煞风景,但是自己就是喜欢这个二货,没办法,左奕单手撑起身子,勾住张然吻了一下,“如果你能每次都让我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不惩罚你。”

本来张然害怕左奕吼自己不让自己做了,但是一见放心了,看来以后还是会有福利的。他心思一动下半身也跟着又抬头之势,左奕感觉到贴着自己这个人又开始动了歪心思,赶紧躲开,捂着腰说:“明天要上班,今天适可而止啊,我去洗澡了。”

诺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张然一个人对着混乱的床铺哀嚎。

洗澡的时候左奕才开始运用已经停止运动很久的脑细胞,突然从浴缸中站起来:“靠,张然你竟然也学会装疯卖傻,借酒装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死我了,我H无能啊,对了为了河蟹不得不加分隔号啊,我不喜欢黄牌。

感谢那个知名不具的童鞋,我收到你的霸王票了,李探花很开心啊,点名表扬一下哈。

43、大杀器

张然在屋子里一听浴室内左奕的那一声,赶紧夹着衣服跑回了自己的屋子,连本来已经叫他拢在一起想要换掉的床单都扔下不管了。

左奕出来一看眼神一眯,走到门口看着隔壁的房门紧闭,眉毛微挑,原本想说的话也没有说出口,转身回了房间,狠狠地甩上了门。

晚上张然好好地想了一下,第二天早晨要跟左奕道歉在做个爱心早餐神马的,当然前提是在他会的情况下。但是这连值两个夜班、晚上又干了点“体力活”,加上又想了半宿,起床的时候太阳都老大了,走到隔壁一看人已经不见了,到了楼下冷锅冷灶,连冰箱里左奕一开始给张然留的包子都没有了。

张然觉得昨晚因为害怕左奕知道自己假装醉酒会生气而跑掉的行为显然是做错了。现在怎么办,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没有一个短信,连个电话都没有,他叹口气,下了楼开车就向着西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