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的张然有点不满意眼前的人走神的样子,用嘴直接咬住了一个红红的圆点,含在嘴里像是有点满意嘴里的口感,还抬头跟左奕笑了一下,左奕赶紧用手扒拉张然,张然凤眼一凛,将左奕还挂在身上的衬衣往上一撸,打了一个结,看着眼前大开的胸膛和没有人反抗的样子,张然心下十分满意,又埋下头去舔舐另一边的红点。
“啊,张然,别,啊,别咬。”左奕本来的拒绝就在张然埋头舔舐的瞬间瓦解,身子一下子酥麻了,但是张然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本来仅仅是舔舔,很快他又渐渐不满于眼前的舔舐,开始用牙咬了一下,在左奕喊疼的时候,茫然的愣了一下,眼神一下子委屈的不行,就像是小狗在啃心爱的肉骨头,但是主人一下子命令只许看不许碰时一样,张然就用着这样的目光看着左奕,眼神中分明说着:我想要,我想要。
左奕心一软不忍心张然这个样子,轻声的别开头说:“只要不、不咬就行。”
张然像是得到了主人的允许,高兴地点了点头,要是在张然身后插个尾巴,估计都能晃两下。
这边左奕一同意,张然立刻伸出了舌头,对着令他满意的红色小圆点舔舔弄弄,时不时还吸两下,他这边弄得开心,身下的张然就觉得越来越热,感到身体很空,这样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呻吟着出声,“不够,张然,还想要更多。”
张然懵懂的看着媚眼如丝的身下人,不懂什么不够,但是往下一看,左奕还穿着运动服裤子,身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张然嘿嘿一笑,“脱吧,脱吧,跟我一样,和我一样你就舒服了。”说罢伸出手往下一扒,连着左奕的内裤都带了下来,左奕一下子全然晾在了张然的眼前,不禁有点难为情,想用手去遮挡一下,可就在想将手往下移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手不是早就叫张然扣住了么。
张然像是掰玉米的熊瞎子一样,拿了这个扔了那个,看到了眼前的新玩意,马上忘记了刚才还令他回味无穷的小红豆,一把子握住了眼前人的那根棍子,还上下摩挲着,不时用手指抠抠上面的小眼,这一番动作下来,令本来就情动不已的左奕一哆嗦,泻在了张然手中,张然伸出手闻了一下,飞了一眼左奕,眼神中带着戏谑。
这边的左奕还在沉浸在刚才的紧张和快感中,他看到张然手中的液体,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也为自己这么快就泻了懊恼不已,是个男人都会在意这种事情吧,毕竟太快了一点。
张然闻了一下手中的液体,眼神又深了深,本来是横向趴在左奕身上,开始挪动着身子想要压在左奕的身上,就像《致橡树》中的凌霄花,快速又紧紧纠缠着着眼前的人儿,张然的内裤也在纠缠中一点点的退掉,没有了内裤遮挡的胯间硬物时不时的碰到左奕,张然好像觉得这么蹭着左奕很舒服,就不停地蹭着,而左奕的下面在摩擦中也又开始崛起。
“啊,张然,恩,放开,放开我的手。”左奕哑着嗓子,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吐。
张然也喘着粗气,一边蹭着一边就势解开了左奕的束缚,左奕的手一得到解放一下子环住了张然的背,心想:反正你是醉了,我要不趁机占便宜,我也太吃亏了,不如索性放开点,还能享受一下。
张然蹭了很久但是随着挺身动作的加大,张然的汗越出越多,但他就是释放不出去,张然急了,不时的,“恩,呃,恩,”难受的他又加大了力道。
左奕战栗着,被拱的不时陷入松软的床垫中,左奕发现了张然的不适,抖着手来到俩人夹缝间摸到了张然的,断断续续的说:“还,还是,我,恩,哼,我来帮,恩,啊,帮你吧。”
伴着这句话的尾音,左奕又一次泻在了张然的身上,左奕稍微回味了一下就开始用手帮助身上的人开始做生理按摩,时不时重重轻轻,引得张然直喘粗气,哼唧,“快点,恩,哼,快点。”
左奕看张然痛苦,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终于在摩挲了很长时间之后,张然吁了口长气,左奕只感觉手中一热,已经满是湿滑的液体,倒是比左奕刚才的还浓,左奕吃吃的笑了,全然没有了往日清冷的样子,小声的附耳在张然耳边说:“你好长时间没自己弄过了吧。”
张然也没有退开身,还趴在左奕的身上喘着,但是很快左奕不笑了,因为张然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找回雄风令本来想要悄悄离开的左奕愣了一下,“靠,你不是吧,太快了吧。”
张然只觉得身上又开始燥热,不舒服,回想着刚才舒服的感觉,眼睛盯在了左奕的身上,“不舒服,你,摸。”
张然半闭着眼睛下着命令,左奕很想翻白眼,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没他高算了,自己没他的大算了,竟然自己还早泄了,现在自己的复原能力还没人家强,左奕有点自卑了,任命的抓起那已经硬起来的物件,快速的撸动,男人都是熟手,这一点相必任何一个通精的男人都可以很自豪的说:“我是熟练工。”左奕也不例外,娴熟的为张然服务着,但是在左奕撸了很久之后,左奕发现,张然不禁还不射,而且还变大了,左奕的手都酸了,无奈的换了一只手嘀咕:“你快射吧,求你了。”
张然却不理会左奕的嘀咕,还是耐心的享受着左奕的服务,时不时的用闲着的手勾勾左奕白皙胸膛上的红果子,弄得左奕还得不时分分心喘一阵子。
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左奕最后都射得没得射了,张然才射了三回,而且三回后竟然还硬着,要不是酒神终于开始召唤张然,恐怕左奕这一晚上还要不停的重复撸管大业,最后张然就在左奕的撸管中睡着了,直到他睡着时还是硬着的。
左奕听着耳边传来了平稳的呼吸时,小心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慢慢的从张然身下挪出来,张然的手本来放在左奕的胸口,一下子落空,有些不满的哼了一下,左奕赶紧抓起自己已经早就掉在地上的衣服跑出了张然的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人家说像是小电影一类根本不需要台词,果然,真的这一章是我设计对话最少的一章,但是动词用的尤其多,写的不好见谅吧,我只能写成这样了,捂脸。感谢大家喜爱和丢过来的地雷,我接住了喔。对6723905和右眼天堂表示感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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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水杯没拿稳倒进被子里 ...
张然半夜是燥热加上口渴难耐才醒的,半朦胧半醒之间,他在纠结是先自己解决燥热还是先去喝水这个问题,但是他的大脑已经自发的为他解决了这个问题,因为他的手已经无意识的伸到了跨下,驱使五指姑娘为他服务,“恩,啊,呼,”十来分钟过去了还没消下去燥热,反而燥热越来越难受,张然觉得不对劲了。
平时他就是耐力再好,但是自己运用五指姑娘也就十来分钟就能搞定,但是今天这是怎么了,这都快二十分钟了,而且为什么我的手伸下去的时候没有阻碍,我好想没穿内裤,不对,这不是我平时风格啊,我平时可不会裸睡啊。
越想越清醒,张然突然眼睛一睁,坐了起来,随手打开了台灯,往身上看去,不看还好,先□上浑身赤/裸,身上还有一些白浊的液体已经干涸的身上,一扭身身下皱巴的床单也显示着他昨天晚上应该不是很老实,看着胯间斗志昂扬的小兄弟,张然无奈的又驱使五指姑娘,先赶紧泄了火再说。
半个小时终于小兄弟软下去了,但是张然还是挺热的,他赶紧到浴室,想拧开冷水阀冲个冷水澡,但是他发现浴缸中已经蓄满了水,伸手一摸冷的,他二话不说先进去泡泡再说。
坐在冷水中燥热终于消下去不少,他开始回忆昨晚的记忆断层,恩好像是昨天喝了三大碗那黄澄澄的酒之后就醉倒了,然后就不知道了。张然用手敲了敲有点醉酒后头疼的脑袋,“怎么想不起来了?丝,疼。”
一下子力气用大了张然感觉现在不是醉酒后的头疼了,是醉酒后的头疼加上自己打的疼,用手揉了揉,继续想,“难不成我醉酒后给左奕打了电话?左奕来接自己的?我记得我醉酒只会睡觉啊,奇怪。”
张然泡了半天冷水,也不敢多泡,毕竟现在还是冬天,他可不想在年前去医院报到,赶紧起来将自己包裹起来,喝完水,回到床前,看着床上的床单被罩上的星星点点,张然脸红的想毁尸灭迹,但是这是前天晚上刚换的,自己要是拿下去清洗,左奕一听会好奇的问吧,怎么办呢?哎?有了,张然围着床走了一圈,主意出来了,他坏笑着从卫生间端了一杯水出来,揪着床单和被罩的一脚就往下倒,很快水渍晕染开来,张然得意的点了点头,恩好了,就说和水时没拿稳倒进了被子呗,嘿嘿我真是太聪明了。
弄完,张然快速的拉开柜子找出一套大床的床单被罩就开始往上套,这么一忙活也是凌晨四五点了,张然实在累得不行,在换完的时侯倒进去就睡着了,当然也没来得及穿上内裤,毛巾围着胯部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