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喝完后,老马小声说:“后面才是重头戏,你哥哥不像你还会扣电池板,我可是好人,不难为你了。”
周学明跟小于他们等同事都是象征性的示意了一下子就完了也不难为,倒是金秀城的那帮堂弟和女方亲友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金秀城一个小堂弟趁人没注意拿来一个大大的酒瓶子,泡的黄澄澄的酒泛着光泽,那个堂弟端起来就是连到三碗,递给金秀城,金秀城敬了半天已经半醉了,但是看了一眼那个酒瓶眼神一变,赶紧拉住张然的手说:“兄弟靠你了,我真不成了,要是都喝了,估计你弟妹得骂死我,哎……。”
张然这个时候也是喝的有点醉了,一听豪气的说:“没问题,我喝了,”没等金秀城下面的话就端起来咕咚咕咚几口喝完了一大碗,金秀城一看这张然怎么不听明白话呢,赶紧去抢,但是他堂弟一看不干了,坏笑着说:“厉害,厉害,二堂哥,你别劝着,我看张哥是个厉害的,你的我给你留着呢。”说完竟然真的从身后又拿出一个小的瓶子,一样的黄澄澄的酒液。
金秀城叫堂弟拦的直跳脚,接过瓶子一口干掉就往前冲说:“TMD金秀京你可够阴的,你老爹泡的壮阳酒都叫你偷出来了,你想害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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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
金秀京等几个小的围在一边等着张然喝完才回身说:“哎,二堂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怎么害你了,我这是给你助兴,嘿嘿,再说了张哥喝了也没啥,大不了回去找他老婆泄泻火就成了。”
“泻个头泻,你张哥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想旱死你张哥,赶紧的去找你爹,”金秀城这边用手将金秀京拍走,赶紧扶着人坐下。
金秀城本来想着自己喝两碗叫张然喝一碗,这样张然最多晚上就是自己动手一下也没啥,但是没想到这张然急性子不等话说完就喝完了,还是三碗,要是张然有女朋友还成,这不还没呢,自己可别害了人家,那就罪过大了,想着这事就是一脑门子官司。
这边金秀城正纠结呢,这边的很多客人要退场了,金秀城作为新郎得和新娘送客去了,赶紧拉过小堂弟说:“拦着点你张哥,我去去就来。”
小堂弟不明白怎么了,点了点头。
周学明他们也要走了,已经等了很晚了,这个时候还不见张然出来心里有点急,金秀城送完别人回身一看是周学明,赶紧在一边跟周学明说:“没事,张哥跟我们住这边,你看他也走不了,你们走吧,我叫人照顾他。”
周学明他们离得远加上刚才是一堆人围着,想看见也看不见,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再者说就是看见了也不认识那是泡的壮阳酒啊,倒是看着金秀城这么诚恳,反而还觉得真够意思,也就不担心了,三个人扔下张然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走了。
这边金秀城送着客,张然半卧在那边,城里的左奕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但是张然还没打电话,有点心急,拿起手机快速的拨号,小堂弟在一边守着张然,听着张然的电话响,就推张然,“张哥,张哥,醒醒哎,电话?电话响了。”
“唔?什么?”张然睡得正好叫人吵醒,不耐的想拍走眼前吵人的苍蝇,小堂弟叫他拍个正着,看他还是不清醒,捂着头忍着疼从他兜里翻出手机就接,“喂,谁啊,张哥醉了。”
“还能接电话不?”左奕一听有点急了,这人连电话都是别人帮忙接的估计喝的确实挺大的,抓起钥匙就想下楼。
小堂弟回身看了看张然说,“估计就是能也不清醒,你有什么事情?我能转告么。”
“没事,我一会去接他,不用转告了,麻烦说一下地址,”左奕一听也不强求张然接电话了,退而求其次,还是要着地址去吧。
小堂弟乖乖的说了后就挂了,那边金秀京的老爹也喝的醉醺醺的,金秀京是金秀城的四堂弟,家里的老爹是个赤脚大夫出身,所以家里总有一些泡的各式各样的药酒,这壮阳酒还是金秀京的爹早十五、六年前得到的一个好物件泡制的,当时金秀京的爹很是得意一番,拿着这酒说:“只要不是残疾的,物件不全的,一般的应该都能行。”十里八村的人家一听那是好东西啊,有的人家拐弯抹角的偷偷上门来求,也有不怕羞的光明正大的来要,金秀京的老爹也不藏私,但也不多给,差不多就行,所以现在就剩下这四碗的量。金秀京哪里知道,只几个堂兄弟昨日在小屋子里一说怎么整治二堂哥的事,自告奋勇的就摸来了他老爹的壮阳酒,倒了一碗想留着兄弟几个每人尝几口,也开开荤,尝尝他老爹藏得这酒,但是没想到张然那么能喝,三碗一个人喝了,但也不能便宜外人不给自己堂哥啊,就将剩下的那一碗给了金秀城。
金秀城叫金秀京去找他老爹,想着寻摸一个方法克制酒性,但是金秀京的爹好酒,今天这一高兴,这不又喝醉了,这一醉不等酒醒是不会清醒的,所以金秀京只能等着,再者说金秀京并不知道这酒功效到底多大,他觉得那是他老爹在吹牛,还是很怀疑的。
那边金秀城看着这个走,那个走的,一时半会也腾不出空,等他腾出空的时候两个多小时都过去了,看着金秀京正举着一块糕饼吃,赶紧虎着脸拎着领子过来说:“三叔呢?”
“我爹还醉着呢,你又不是知道我爹不等酒醒是不成的,”金秀京将糕饼放进嘴里,扁着嘴说。
“完了,完了,我叫你害死了,”金秀城就在院子中盘算,想着解救的法子,心想:要不去找个姐,不成,警察去干这事,知法犯法,可是不找,那又怎么办,可是这找去哪里找啊,云县这地方太小,加上刚整治完哪里还有啊。
他正急的在院子里转圈,就看到应该看着张然的小堂弟举着一块糖从眼前走过去,赶紧拦住说:“我叫你看住你张哥,你怎么还出来了?”
小堂弟不在乎的说:“喔,刚才一个漂亮的大哥哥带着张哥走了啊,我就出来了,没事还不让人出来,真是。”
“漂亮哥哥?”金秀城脑子里就跟过相片的似地过滤着漂亮的男的,局里好像没有特别漂亮的男的啊。
小堂弟含着糖说:“是啊,漂亮哥哥之前给张哥打过电话,我接的,我就告诉他地址了,漂亮哥哥就带着张哥走了,哥问完了吧,我走了,五姐他们等我玩花牌呢。”
金秀城气的够呛,一挥手,“走吧,走吧,赶紧的,一个个就会添乱。”
四堂弟金秀京在一边凉凉的说:“要我说二哥你就多想,那不就是药酒,没啥大事,你看你也没啥感觉不是。”
金秀城拧着眉毛说:“我比你大好几岁我不知道?你还不记事呢,三叔说过那酒见效慢,得三四个小时才会将药性挥发到极点,你就损吧,等你将来的,我叫三叔给你好好弄一瓶怎样。”
金秀京做了一个鬼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