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假装皱眉,嗷嗷叫:“我腿疼,我腰疼,我浑身都疼!”他嘴上虽占着便宜,但已从沙发上坐起来,接过曲静深手里的垃圾。曲静深又交待道:“你去街北头的小超市买些面条来,再去菜市场买点蔬菜。”
景泽耷拉着脑袋朝外走,刚走没几步,又回过头来狡黠地看着曲静深:“宝贝儿,有奖励吗?”
曲静深笑了,“没有,嗯,如果你做的好,没准会有。”
景泽:“切~小事就凭你折腾吧。”
小白伸着头目送景泽的背影离去,不敢相信地说:“哥,这不是真的吧?!一定是我产生错觉了。”
曲静深:“嗯?”
小白吃惊道:“天啊,景哥现在一身居家的光芒!哥,你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曲静深笑着说:“哪用训练,要是他心里有你,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好的。”
小白挠挠头说:“也是,嘿嘿,回家我也要这样训练方启程。”
卫小武刚拖完地下来,闻言立马泼凉水:“我要是方启程,啧,绝对不会有让你这样皮痒的机会。”
小白:“我说,你又不是狗,为什么每回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
卫小武说:“难道你是狗,每回都能吐出象牙来么?”
小白怒瞪他:“你!”
卫小武说:“我?我什么我?结巴啊,一句话说完来个痛快啊!”
曲静深真不敢想象,在他跟景泽不在的日子,这两个人口水战会打到什么地步。曲静深刚要上楼收拾东西,这时店里的电话响了,小白顺手接起来:“喂,哪位?”他刚跟卫小武吵完架,可想语气肯定不会太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古怪的笑声:“哦嘿嘿嘿嘿~~~猜猜我是谁,来嘛!”
小白:“……谁啊?”他朝曲静深小声嘀咕:“不知道哪来的神经病…”
乐雨陶昨天刚回国,他一个人回来的。他等了景森不少天,结果景森被些麻烦的事缠住,不得不留在那里处理。于是,他只好自己回来了。乐雨陶戴着个亮黄色的太阳帽,慢悠悠压马路。这他大爷的实在太寂寞了,于是他继续抽风:“哎呀,你不是我心上人啊,讨厌,你怎么把我忘了…我现在十分伤心。”
小白被这话噎的莫名其妙,问道:“什么?你谁啊?”
乐雨陶往下压了些太阳帽,十分自然地说道:“你老公啊,我们前两天还去开房来着。怎么,你忘了?”
小白一脸茫然,他什么时候出去跟人开房了?这时又听电话那头说:“这么呆,我早猜到你是小白了。小爷不跟你闲扯,我陶陶,在去店里的路上,一会一定要欢迎我哟!”
小白的脏话不受控制地说出口:“我操!…你小子玩我呢,一会来了再给你算账!”
小白挂掉电话,对曲静深说:“是陶陶,正往店里来的路上。”
曲静深忍不住笑了:“这下店里可热闹了,一会景泽回来让他拿东西直接上楼。”
景泽提着满手的东西回来,浑身全是汗。曲静深拿了条湿毛巾递他手里:“把东西放下吧,去楼下呆着,我做饭。”
景泽边擦汗边说:“我把小白叫上来,要不还是出去吃,做饭多麻烦啊。”
曲静深忙着洗菜,过了一会才说:“陶陶一会要来,你下去等着呗。”
景泽:“!!!!!”
曲静深看他一脸叹号,笑着问:“怎么了?”
景泽说:“我操,饭甭做了,赶紧找个地儿逛逛,等晚上的火车!”
曲静深笑着看他:“这是怎么了?跟见鬼似的。”
景泽也不嫌满身是汗,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说:“知道么,我现在最想的事就是跟你过二人世界,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