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这下清醒了:“你怎么知道?”
景泽嘿嘿笑:“瞧你刚才呆样儿,就知道你没吃。你不会撒谎,一撒谎脸上表情就呆呆的。”
曲静深推开他点:“别这么近,热。”
景泽亲亲他的脸:“宝贝儿,穿衣服,觅食去~”
曲静深按开床头灯,已经凌晨两点。他说:“要不我去做点,都这么晚了。”
景泽说:“出去走走,浑身皱巴的慌,活动活动筋骨。嘿嘿,还是你想让我用另一种方式活动?”
曲静深推开他的脸:“去你的。”
景泽跟不倒翁似的贴上来:“宝贝儿,我还没问过你呢,当下面那个爽不爽?”
曲静深正儿八经地看他:“要不你试试?”
景泽忙摇头:“不不不,上面的太累。嗯,我是男人,就该要有担当的。”
两个人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景泽感慨:“宝贝儿,我觉得生活太不容易了。”
曲静深第一回从他嘴里听这话,便问:“怎么了?”
景泽说:“今天工地上有个搬运工中暑,我帮他做了一会儿。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活,太阳这么毒,能晒个半死。”
曲静深点头同意:“你从小没过过苦日子,不知道赚钱有多难。我爹扛东西落下肩膀疼的毛病,带了半辈子。”
景泽把手心给曲静深看:“喏,一会就磨了俩大水泡,疼死了。”
曲静深说:“回去用针帮你挑破,过两天就好了。”
景泽贴近他:“宝贝儿,觉得你越来越贤惠了,来亲一个!”
曲静深说:“别闹。对了,还记得前两天我跟你说的那收破烂的吗?今天来店里了。”
景泽问:“来干嘛?”
曲静深说:“找苏哥,但又不知道他号。前两天我留了店里的号码给他,就找来了。”
景泽别有深意的点点头:“这好事啊,最好缠紧苏京,省得他成天往店里跑。”
曲静深把方启程跟他说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景泽,景泽想了一会,倒也没说出来什么。曲静深说:“以后要忙了,启程把进货的事也交给我…喂,跟你说话呢。”
景泽说:“我摸我的,你说你的呗。宝贝儿,想做。”
曲静深赶紧着快走几步,离景泽远远的。景泽抽疯:“我是用三条腿走路的人,继承禁欲先辈的正直传统,爱兔子,爱六九…拒绝真刀真枪的强势插、入…”
曲静深要哭了,如果路上有人听到他唱这个,肯定会举报他的。他赶忙伸手堵住景泽的嘴,省得更猥琐的话从他嘴里冒出来。
随便吃了些东西,回来的路上景泽问曲静深:“宝贝儿,方启程说去哪玩了吗?”
曲静深摇头:“小白白天还说,没特定的地儿,现选。”
景泽问:“你想去哪儿啊宝贝儿?”
曲静深说:“随便,去哪都成,反正以前没去过。”
景泽捏捏他的脸:“宝贝儿,你真招人疼。晚上真爽,路上没人,天上也没太阳。”
曲静深抬头看看道路两边的树,点点头:“半夜的时候出来,就觉得所有东西都是自个的。”
两个人散着步慢悠悠的回到家,老远就看到自家门口有个黑乎乎的影子。景泽顿时警觉:“擦嘞,现在偷东西的都直接上门了。”
曲静深说:“要不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