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雨陶把上衣脱掉一甩,抖得跟触电的神经病似的,腿都快成筛子了,小细腰也快扭断了。跳到用头着地转圈的那个动作时,乐雨陶倒立着在地上走,嘴里嘟嘟囔囔的,听不清他在念叨啥。
小白吸气:“哥,他跳的这是嘛啊?”
曲静深摇摇头说:“不知道,据说叫街舞。”他边说着边走到乐雨陶身边,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陶陶,别跳了,一身汗。”
乐雨陶邀功似的问他:“兔哥,好看吗?”
曲静深说:“好看。”
小白插嘴道:“哥,你看懂了吗?”
曲静深说:“没有。”
乐雨陶狂吼:“我好寂寞我好寂寞我好寂寞啊啊啊啊!”话音未落,他的手机响了。乐雨陶立马接起来:“喂,达令,是你吗?”
景森说:“嗯,在干嘛?”
乐雨陶的语气顿时从刚才的狂躁,变成小媳妇似的委屈:“亲爱的…我想你了,真的。”
景森还是不冷不热地说:“知道,问你在干嘛。”
乐雨陶说:“地上呢。”
景森皱眉:“在地上干什么?”
乐雨陶咬着嘴唇,小声道:“无聊,打滚玩。亲爱的,你会揍我吗?”
景泽说:“不揍你,起来。我刚才买了今晚的票,明天就该到了。”乐雨陶欢呼一声,对着电话亲个没完。
小白朝曲静深摊摊手:“哥,景哥他哥那么沉默寡言的一个人,怎么受得了皮皮?”
曲静深笑了:“我不也受得了景泽。”
小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倒是,一物降一物嘛。”
下午的时候,景泽往店里打了个电话,恰好小白不在,于是曲静深便接起来。景泽大大咧咧地开口就喊:“媳妇儿,想我了没?”
曲静深说:“你小点声行吗?”
景泽顿时把声音压低了:“宝贝儿,媳妇儿…”
曲静深淡淡的笑了笑,问他:“有事?”
景泽说:“也没事儿,中午吃饭的时候认识了某个工程的经理,聊起了五金材料什么的,我就把咱们那的情况跟他说了。”
曲静深似乎对这个特别感兴趣,忙问:“然后呢?”
景泽吊儿郎当的说:“求我我就告诉你,叫声老公听听。”
曲静深说:“不说我就挂电话了。”
景泽败下阵来,老实把事情交待了一遍。曲静深说:“他要是需要的多,可以便宜点儿。”
景泽说:“再说呗,他说明天下午过去看看货,还给我留了名片儿。”
曲静深点头:“哦,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景泽说:“回啊,前几天不说游泳去吗,今天听人说有个海滩不错,叫什么水华养生会馆的,晚上吃完饭去瞧瞧呗。”
曲静深挂掉电话,把小白叫过来:“小白,刚才景泽打来电话,我突然想到件事。”
小白问:“什么?”
曲静深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可以去一些建筑公司跑业务,推广他们店里的商品,开价尽量便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