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想拉被子蒙住头,心想这是幻觉,我什么也没听到。景泽劈手把被子拉下来:“他亲你了吗,有感觉没?嗯?”景泽趴曲静深脸上咬了一口,曲静深伸手擦擦他留下的口水,景泽有些不满:“擦毛擦,再擦就干死你!”
曲静深都快哭了,心道咱能别这么霸道不讲理成么?景泽腻在他胸口乱蹭:“兔子,喜欢死你了,爱死你了…”
曲静深现在挺开心,拿过本子写:“你做什么亏心事啦?不用这么腻歪,说不出来听听,不太严重,我就原谅你。”
景泽看到,顿时大叫:“哇操,啧啧看不出来啊,什么时候学这么精了?”
曲静深扶额:“是你做贼心虚在先,好吧?”
景泽死猪不怕开水烫,把外套脱下来丢到一边:“来来来,检查一下,闻闻,看有没有别人的味儿。”
曲静深配合地闻闻,别的味道没闻见,倒是满满的烟味。曲静深写:“这两天怎么抽烟抽的越来越厉害了?”
景泽闷声说:“还不是担心你嘛,这辈子第一回觉得压力好大。”景泽说的是真话,以前有家里靠着,吃喝玩乐不愁,哪又会想到过这种事?
曲静深心疼地摸摸他的头发,继续写:“小灾小难的,不怕不怕,等我好了,咱一起努力赚钱过日子。”
景泽老不乐意:“赚钱是大老爷们儿的事,你瞎凑什么热闹!”
曲静深嘴角小抽一下,接着写:“我也是男的啊,再说我是不是大老爷们,你不是最清楚么?”曲静深指天发誓,他这话真是无心的。
景泽听了跟火烧屁、股似的要求他澄清:“操,我挠死你我,兔子,你这是有心的吧!靠,你这还不会说话呢,会说话了,不得能翻天啊?”
曲静深痒的打颤,心说我不是故意的啊,再说那话也没错啊。景泽说:“你认错!快点快点…”
曲静深举手投降,景泽这才算饶过他,还不情不愿地哼哼。曲静深这些天吃的好,睡的也不错,脸色比住院前还要红润,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他手上的冻疮也好的差不多了。前两天痒的要命,景泽怕他挠,哪天晚上睡觉都得抓住他的手。
这次玩闹的厉害,结果曲静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景泽的少男病又犯了。景泽的犯病症状就是问一些十分傻逼的问题,被提问者还必须老实的回答,不然他就跟被拔光毛的斗鸡似的,脾气暴躁的像定时炸弹。
景泽问:“兔子,你爱我吗?”曲静深点头。
景泽又问:“你怎么会爱上我的呢,你爱我哪里,说出来,让我骄傲一下。”
曲静深:“……”景泽拿本子塞他手里说:“写。”
曲静深接过本子,想了想写:“你自以为是,大男人主义,缺心眼,小气,不可理喻…”曲静深写的很投入,景泽一把夺过笔:“你还是别写了,还是用肢体语言回应我吧!”景泽啃上曲静深的嘴唇,曲静深这次挺主动的,不就是接吻嘛,勾舌尖就可以了。结果出师不利,把景泽舌头咬破了,景泽戳曲静深的额头:“要不是看在你有伤在身的份上,早就日、你了。”
曲静深用眼神杀死他,意思是说你还能更下流一点么?景泽骄傲地扬起头,趴在他耳朵边上说:“我当然能更下流一点,关键是你让我怎么下流法?乖,别动别动,让我把手伸进去…”
景泽大大地亲曲静深一口,说:“这样够下流吗?还是这样…”
曲静深皱着眉头,眼里泪汪汪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景泽得寸进尺,直到曲静深被迫喷出来…其实做男人要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心,曲静深觉得自己还是爽到了。
可比起爽到的下场,他宁愿自己从来没爽过。景泽侧身钻进被窝,拉过来曲静深的手就往那儿搁。曲静深刚要收手,可对上景泽撒娇似的眼神还是败了。景泽搂着他的腰说:“兔子,快点摸摸它,它都要想死你了。”
曲静深被手里热的不像话的东西弄的脸通红,可还是配合着把它喂饱,结果弄自己一手。更不要脸的一刻终于来了,景泽贴着曲静深的脸说:“这是我对你的爱~来,舔舔。”
曲静深蒙住头装死人,可景泽还是强迫他…曲静深直想撞墙,也许是出于报复心理,他拿过本子写:“其实,小白挺喜欢你的吧。”
景泽对把某些爱弄进曲静深嘴里很满意,没有直接丢掉本子:“原来这是隐藏最深的真相,兔子,这也被你发现了,不愧是我媳妇儿!”
曲静深心想,小白你拿砖头呼死我吧!过了一会景泽又问:“咦?你怎么这么关注他?”
曲静深闭上眼睛,心想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景泽说:“老婆,以后在你眼里,除我以外的男人都是女人,你现在已经跟女人不行了吧…”
曲静深实在忍受不了景泽歪曲事实的功力,没好气地拿本子划啦:“我只是把他当弟弟,我弟活着也差不多他这么大。”
景泽眨眨眼:“原来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小舅子,改天你出院了,我带你去他家玩。”
曲静深心想你什么时候能有个正经?少男病、少男情结一类的症状,真是要防患于未然,这是比外星人侵占地球更恐怖的事。多年后,当曲静深提到这桥段,景泽已长成个有担当的男人,他说:“有吗?有证据吗?谁说的?拉过来给我弄死。”
曲静深心道你先把我弄死吧,景泽恶狠狠地威胁:“以后不许说让我出糗的事,不然把鸡毛插你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