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殊锦最后还是哽着嗓子哭了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嫌他吵说了句睡觉后没多长时间我就真的睡着了,我还当我至少要捋一捋自己的过去跟未来的生活才能睡下没想什么都没想就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被浴室的水声给吵醒了,看天刚刚亮没多久,能隐约听见楼下道路上有人说话的声音,周殊锦什么都没穿湿漉漉着身体走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他头发上还搭着一条毛巾,垂着脑袋在床脚坐了一会儿,突然反手掀了我的被子,我被他掀被子带出来的风吹的怔了下,他双手直接按在我胯上他妈竟然开始脱起我裤子来。
我躺在床上看他:“发什么疯?”
他脱下我内裤后头也没抬哑着嗓子吐出两个字:“干你。”
给我听笑了:“那你挺长本事的啊。”
他搭在脑袋上的毛巾还没摘,垂下脑袋的时候毛巾还带着水搭在我的大腿上,冰凉又带着轻微的刺痒感,我说:“毛巾摘了。”
他一只冰凉的手在我小腹上摸了好一会儿,他毛巾也没摘低头对着我还没睡醒的下半身吹了口气,我脑袋轻微地麻了下,没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摘掉了周殊锦搭在脑袋上的毛巾,他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身上也没干印得床上好几个水印,在我摘他毛巾的时候动作十分大的把头撇向了另一个方向,我掐着他的脸把他扭了回来,他眼睛肿得有些不能看,鼻尖也是红的,在跟我视线对上的时候突然又满上了一汪泪,我松开了自己的手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就看着他水珠顺着他眼角流了下来:“你在我床边哭一晚了你还没哭够?”
他抬起胳膊擦了擦眼睛低头开始伸手摸我的东西,默不作声给我噜了半晌,最后矮下身子给我舔了两下,我被他弄的脑袋突突直跳,伸手抹了把他红肿着的眼睛,他抓住我的手吐出我的东西后姗出我的食指舔进自己嘴里。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骚死你得了。”
他舔了我满手指的口水吐出来后直接坐在了我小腹上,单手按在我胸口另一只手摸着我的东西就往他身下塞,夹得我没忍住倒抽了两口气,他垂着脑袋把我吞进去后静坐了半晌:“难受。”他小声。
“谁不难受?”我视线在他胸前走了圈,现在可真不是个做爱的好时间也实在不是个做爱的好地点,周殊锦可真会没事找操。
他听见我说话下身狠狠夹了两下:“好疼。’他突然又莫名其妙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想我从头到尾也没怎么他,他自己硬要坐下来又要跟我喊疼,那我未免也太无辜了。
周殊锦小声说:“那个时候你 … … “
“我怎么?”他含着我不动的姿势太久让我有些难过我没忍住伸手掐了掐他的屁股,那团肉在我手指下变幻着形状。
周殊锦说:“水库,你弄疼我了。“
我愣了下看了他一眼,疑惑:”你在跟我秋后算账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