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殊锦歪了歪脑袋,我看着他:“有人害你跟爷爷,所以你要躲到很远的地方来对不对?”
周殊锦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很多年前也有人要害你跟爷爷,然后你碰到了我,但是爷爷住到医院去了对不对?”
周殊锦点了点头:“我碰到了唐项。”他说,“坏人找不到。”
我嗯了声,让他坐下吃饭从书房走出去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十年前我因为自身的某些原因厌恶亲密关系,私下联系称得上熟一点的人也只有宋益了,而且因为我弟唐朝算得上是飞来横祸的死,让我对周围环境十分谨慎,所以周殊锦才能勉强称得上是健康地在我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
而五六年时间都没人找到他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他亲人关系中最亲密的那个人病了。
让我想想我公司的助理陶荆应该是什么时候被人买通的,应该是在周殊锦恢复记忆回到自己家中之后,我觉得有些可笑我甚至还在当时劝过他——如果家里人待他不好他可以选择自己去过自己的生活。
他真行,自己跟个傻逼似的还装逼装得开心什么都不跟我说,本来我根本可以避免我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公司公司遭受破产的命运,或者至少可以不用让自己猝不及防到那个地步。
我洗澡想着想着觉得满肚子的火,拉了浴室门出去还被他妈蹲浴室门口的周殊锦给绊了一下,周殊锦“啊啊”叫了两声迅速站起来然后把我给抱住了,他抱着我还踉跄了几步最后抵在了墙边才站稳了。
站稳后手仍旧搂在我背上,埋着脑袋在我肩膀处嗅了半天,小声说:“好香哦。”
我说:“你现在像个变态,周殊锦。”
他继续嗅:“明明用的是一样的呀,为什么你这么香。”
我“喂”了声:“起开。”
他在我肩膀蹭自己的脑袋,蹭来蹭去蹭了许久:“好香好香好香。”
我顿了会儿,然后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滚、开。”
他侧脸枕在我的肩膀上抬起眼睛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灯光的原因,他一双眼睛显得亮晶晶的:“好香哦。”
“……”我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