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确实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但是应该也不至于生分到连电话都不接的地步,我短信联系了几个国内之前在我公司工作的同事想看下有没有替我去宋益家拜访下看下什么情况。
有两个人回了我的消息让我把地址给他们还寒暄着问我了几句现在在哪做什么,我回了两句后他们说明天下班去我发的那个地址问问,我道了谢在桌前坐了会儿,我因为这一两年兵荒马乱的很少跟宋益联系,而且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是不很想跟他联系。
我坐在书桌前摆弄了会儿自己的手机,书房门传来被打开的声音,周殊锦不知道在哪里找都件我的睡衣套上后打开了我的门,大厅没灯光,我办公室的灯光从打开的门散出一道扇形的光亮,周殊锦站在那黑暗中的亮光出没睡醒般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他小声说:“我看到灯光啦。”
我收回目光:“嗯。”
他穿着拖鞋“嗒嗒”的走了过来:“天黑啦。”
我:“嗯。”
周殊锦走到我身边,他躬下身子把脑袋贴在我肩膀上:“好饿哦。”
我抖了抖肩膀把他脑袋给甩下去,他摇头晃脑了一会儿,我告诉他:“冰箱里有剩菜,放进微波炉里转一下。”
他哦了声开开心心地从书房走了出去,十几分钟后他端了盘菜龇牙咧嘴地进了书房把东西放在我桌上,我还没让他自己滚去餐厅吃饭他转身踩着拖鞋又欢快地走了出去,这么来回了三四趟后,他拿了两双筷子开开心心地站在我身边。
他把筷子递给我:“可以吃啦。”
我说:“我吃过了。”
他把筷子架在盘子上,伸出他右手的食指放在我面前:“我把手给烫到啦。”
“怎么?”我看他,“是要我夸你一句你真是个傻逼吗?”
周殊锦瘪了瘪嘴,我从座位上站起来,他跟着我走了两步,我指了下椅子:“坐下,吃完,然后把碗洗好放进碗柜。”
周殊锦鼓了鼓嘴,大概是因为睡了挺长时间的原因他的脸颊红红的,心情倒是不错的样子,我说:“不要吵我,我要去洗澡。”
周殊锦睁了睁眼睛,莫名有些兴奋的模样:“那我可以一起去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