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像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钮般地放弃了挣扎,我解开皮带,拉下内裤撸了自己东西两下掰开他双臀就把自己捅了进去,我竟然意外的觉得兴致高涨。
周殊锦大叫了一声,他的手背上青筋一根一根地暴起,又在突然大叫了一声后再也没有声音。
我按着他后颈骑在他身上奋力地挤了数下,一阵风吹过,我身上的每一滴水都带起了我身上的鸡皮疙瘩,这个风是冷的,空气是冷的,水是冷的,阳光也算不上太暖和。
这全身上下最暖和的地方是身下这人某处狭窄拥挤的地方,它包裹着我,它的血液温暖着我,温暖着他身下某些被人遗弃的杂草。
在这个瞬间我真的什么都没想,只有冷跟暖交替着覆盖我全身上下的感官。
没有爹没有娘没有唐朝甚至连周殊锦也没有,我骑在他身上遗忘了他。
在血液的润滑下我进出的愈加畅通无阻起来,这一刻我谁也不是我连自己也不是。
在我完成我第二次射`精之后,我抽出我自己的东西,用我自己脱下的湿外套把自己腿下狼藉擦了擦,随后把外套丢在了周殊锦身上,我站起来想走,才起个身,那个趴在地上很长时间都没动弹的人突然发出了些含糊的音节。
我没听太清他在说些什么。
我也不在乎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我听见周殊锦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我只是想让你把我当个人看,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我弯腰在他外套口袋里面找他的烟盒以及打火机,烟盒已经浸透了水,每一根烟都难看到让人倒胃口,我捡了根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含进了嘴里,反正也点不着随手把掏出来的打火机扔了转身要走。
我听见周殊锦的哭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只是要一点属于我的尊严,凭什么我不可以有?!”
我咬着他那根湿漉漉的烟头转个身,他仍旧跟个被弄坏的玩具一下躺在乱七八糟的地上,我在他视线跟我对上的刹那对他说了声:“滚吧。”
我要走了。
其实我们之间应该是有很多可以被记忆的事情,但是他不愿意,他只愿意记起自己无数个狼狈的时刻。
如果我他妈的也这辈子都只能记住自己的狼狈,那么我这辈子他妈的是永远也无法往前走了。
——
19.
这地方有些远又有些偏,我湿着个身子在路上走了小十分钟还没一辆车经过,虽然天暖起来了但是风刮到湿透了身上还是会有丝丝凉意。
这见鬼的刚从那破地方出来就被人嚷嚷着要弄死,死倒是没死成但是大概率能被路边的风给吹病一场。
又走了百来米的距离后面来了辆车在我身边停下了,半天没动静后我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必要亏待自己拉开车门就直接坐了进去。
车前排还是坐着两人,他们不发一言面无表情地跟个傻`逼机器人似的目视着前方,我屁股才挨到座位视线偏过来就见到周殊锦裹着个毯子缩在位置上,他没说话也没看我,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轻微颤抖着。
我收回自己的视线,车子缓慢地启动起来,紧闭的车窗让车内愈显得安静起来,安静到我觉得自己都能听见前面坐着俩人的喘出的呼吸声,我把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解开脱下按下车窗直接丢了出去。
车窗外灌进的风让我座位旁坐着的那个人十分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我因为脱下自己身上黏答答的衣服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便带着点轻松的意思抬手拍了拍副驾驶座人的肩膀让他给我递几张纸巾顺便把手机借给我。
那个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坐在那里跟个傻`逼雕塑似的,我都没忍住觉得有些可笑,最后还是一直缩在毯子里也跟个傻`逼雕塑似的周殊锦动了动,他挪了挪身子哑着嗓子吐出两个字:“给他。”
他的傻`逼保镖才抽了几张纸顺带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拿纸擦了擦自己身上粘腻的水,握着手机想了半天宋益的电话号码是什么——这个人自从上次回老家去接他爸之后我再没跟他联系过,至于他跟我没跟我联系过我不知道也实在无法知道。
我握着手机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谁的联系方式让人把我从这见鬼的情况下给我带走,最好给我再拿一套好一点的衣服然后他妈带我去跨跨火盆好去一下这一身的晦气。
可是我谁的联系方式也不记得,捏着手机盯着窗外看了半天突然觉得有点苦恼,活了三十多年活到了这个份上。
周殊锦还真能一语成谶,他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