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周殊锦脸瞬间白了,他抿了抿唇,眼睛在镜片后直愣愣地盯着我,最后冷着嗓子道:“给我滚。”
他压着嗓子才讲完话,旁边两人边叫他名字边这边走了过来,他冷着一张脸朝来人望过去。
我说:“我在滨江酒店,来了直接让经理带你来找我。”
我说完对走来的两人笑了笑,握手、自我介绍,让他们有空来我公司指导工作。
跟他们道别的时候周殊锦还是冷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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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发车一拖再拖,我也布吉岛
14.
我是十二点钟到的滨江酒店,开好房等到迷迷糊糊睡一觉醒了听到外面有敲门声,透过窗帘缝都能见到外面已接近天光,整个城市正在夜晚跟白天的交替处,卖早点的人大概已经出摊,周殊锦可真让我好等。
差点让我以为他真的长骨气不来了。
我在床上醒了醒觉,还没准备开门,门外敲门声急促了些。
“催丧啊?”我走下床拉开`房门,门口站的大概是他们酒店的一个领班,周殊锦跟酒店经理站在他后面不知道说些什么,在见到我开门后两人停下交谈,周殊锦还抬了抬手表,面无表情地告诉我:“我的时间有限,你有什么事情要说赶紧说,三个小时后我要飞棉市。”
要不是周殊锦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我都怀疑他喊两人来陪他叫门是在给他自己壮胆,我朝他招了招手:“进来说。”
说完没等他回话转身走进了屋内,在床边点了一根烟的功夫,他推门站在门口,倚着门沉默了半晌:“我来沛市真的不是来找你,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说:“把门带上。”
周殊锦说:“我之前见到你是一时气不过才会让人绑了你,也没怎么样你不是吗,我后来想想你说的也挺对,咱俩当互不相欠谁也不认识谁挺好。”
我说:“叫你进来废话那么多。”
我自我觉得自己语气十分平静,就是在告诉这个一直站在门边啰嗦的人关门进来说话而已,没想他听完后整个人十分明显地缩了一下。
我坐在床上朝他招了招,这个动作才做出来感觉有些熟悉,突然就好笑地想到这就像曾经召唤唐冬冬自己脱光了洗干净了来我床上一样:“来。”
周殊锦舔了舔唇,隔着不远的距离我看见他镜片后面的眼睛闭了闭,然后反手关上了门,慢腾腾地往我这边走来。
他好像有些怕我,但我自觉我从来没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他走过来,低头看了我片刻,伸手摘了自己的眼镜放在床头柜处,随后又抬手把自己梳在脑后的头发绑了起来。
我刚想问他这个怕我的事情,就见他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外套,脱完外套抬腕看了下表,垂着眼睛问我:“两个小时能完事吗,我要赶去机场。”
我纳了闷了:“怎么,你是发`骚来找鸭子的?”
周殊锦深深地呼吸了口气,随后脱下自己的衬衣以及外套裤子,他穿着条骚包万分的白色内裤静静地站在我面前,大概是看我半天没动静,他板着脸说:“快点,我赶时间。”
他这真当自己来嫖娼来的,我没忍住乐了:“发`骚给我滚去找根假鸡`巴把自己下面堵上,现在他妈的告诉老子你费尽心思的接近我调查我到底要做什么?!”
周殊锦一张脸红了又白,最后抬腿一脚踹上我的膝盖骨,抬手准备给我来一下子,被我拦住直接压在了床上,挥手给了他一巴掌,眼见他脸红起来,挣扎闹腾的幅度渐渐变小,我简直怒不可遏:“你他妈的又发什么疯?!不能正常讲话?!”
他冷笑了两声:“跟你好好讲话?你他妈天天跟个发情的公狗样的,见到我除了他妈的上床还能有什么事?!”
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腰,他在床上扭的跟蛇一样,没两秒钟下面白色内裤的一坨就晕出一点水渍出来,我简直不由得啧啧称奇了:“谁他妈天天跟个发`骚的母狗一样?谁他妈跨年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发情?谁他妈装模作样最后还他妈不是躺在了我的床上?”
周殊锦喘气喘得跟个快坏了的风箱似的,在我身下扭着腰大骂:“我他妈的接近你的调查你,你真当自己是颗葱是颗蒜了?”
我伸手掐了下他的奶`子,他叫骂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呜呜了两声开始只能喘了,两只脚跟个什么似的就往我胯上挂,说他欠操都是在说捡好听的话讲。
我对着他那翘起冒水的东西打了下,他扭着身子往旁边躲去,声音带上了点哭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