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了电话盯着宋益便利袋里几盒安全套看了半天,直看到眨眼的时候眼前印的都是些安全套包装盒红蓝的背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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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好适合放去龙马哦 嘿嘿
嘿嘿,你们想好多哦,其实归根结底是篇小黄文啊..
虽然今天冬冬还是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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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客房找宋益的时候他正躺靠在床头眯着眼睛看手机,见我进门斜了我一眼:“打嘴炮都比跟我干一发爽?”
“……”宋益这个人真的是,哪句话能让彼此都尴尬就往哪句话上撞。
我走过去十分正经地跟他解释:“床上搞来搞去也就那样,还是偶尔有点特殊服务来得比较爽。”
宋益盯着我看了半天,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有意思没?”
“什么有意思没?”我找了个椅子搬到离他不远地方坐下,一时没理解这人突然变脸是个什么意思。
“你弟出事把事情怪在我头上有意思没?”他说。
这话实在说的莫名其妙了,谁他妈把事情怪在他头上了:“少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什么事情怪你头上了?你跟那个叫傻`逼顾衫呆一起呆的也成傻`逼了吧?”
宋益嘲讽地笑了一声。
我问:“那个顾衫怎么回事,不是见到你我还忘了问小陶有没有查到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宋益说:“唐冬冬都可以顾衫为什么不行,反正他妈不都跟你弟差不多。”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实在没好气,觉得宋益魔怔了,我在他老人家的眼里竟然是个这么苦大仇深的角色吗,我他妈好生生的活了十五六年在他这是背负了十几年的枷锁前行吗。
唐朝死都死了,我还得他妈替他伤心我接下来的所有人生吗,宋益什么时候也矫情成这个模样了?
“反正你他妈不是觉得对不起你弟吗,那随便找个借口搞个跟他像的人不就得了,顾衫难道不是更像吗,他妈简直就是为了装成你弟量身制造的。”他突然拔高了音量。
我在椅子上看他半晌,乐了:“他妈的说他是我弟也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吧,怎么你给我量身制造了个新弟弟?”
宋益气急败坏地从床头柜处烟盒里拿出根烟给自己点上,没几秒钟一截烟灰都掉在我床单上。
我说:“我跟你认识快三十年,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少拿那些莫名其妙的标签往我身上贴,还有那个顾衫,你找来的?让他给我滚远些!”
宋益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按熄在床头柜上,以我的眼力能看见木质柜子被他的烟头烫了个黑色的圈,我有些烦。过去那么多年我俩什么事不该说不该提坚决不会触对方霉头,这样才勉勉强强相互依靠着过了很多年的时光,我看他的意思现在倒是不管不休要跟我把事情都挑明白了。
挑明白什么?
——我,唐项,十七八岁的时候确实挺喜欢你的,想跟你在一起。到二十几岁跟你上床也纯粹是因为你也有需求我也有需求,哪个男人没有需求?是你也行不是你也行。
现在三十二岁,哦,过了年三十三了,是真的一点一点都不喜欢你。而因为察觉到你的喜欢而导致我打`炮也不想跟你打。
我不想承担任何感情上的责任。
跟我那个已经死掉了的弟弟有关系吗?有一点吧,但是也不是很大。
他非得要把事情给挑明白了,还坐在那里问我有意思没。
过了会儿我听见宋益说:“算了,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