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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殊锦在我脸边蹭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双手环过我的后颈,呜呜咽咽地求我:“碰碰我、碰碰我啊,好不好?”
我侧过头在他额亲了亲看他这幅模样真的是有些忍不住出声问:“你自己说你自己骚不骚?”
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隔了很久才像是把我说的话成功传达到自己的大脑里,他摇了摇头,撑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蹭了好几下,侧着脑袋舌头反复地舔在我的耳垂附近。
跟嗑了药似的。
他自己前前后后跟挠痒痒似地动了一会儿,开始拿侧脸蹭我的脸,在我脸上蹭了不知道多少泪水跟口水,最后实在动不了般地缩在我身上:“你碰碰我啊,碰碰我啊!”
我凑过去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指腹沾了不少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的东西,看他的眼珠有些涣散似乎不太能聚焦,他这幅状态我感觉我只有在很多年前见过。
虽然通常他跟我做的时候都是一副吃了春药的样子,但是仔细看过去人的眼神还是清醒的至少不会涣散成成这个样子。
他这个样子让我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滋生了出来,我过去花了很多时间让他戒掉毒瘾,别说他自己像是死了一回,我觉得我也差不多。
我对唐冬冬真的是仁至义尽,实在要是细细讲的来话他现在天天喊打喊杀的要弄死我才真的是恩将仇报。
我十分厌恶一切因为药物或者随便什么东西而丧失理智的人。
十分十分厌恶。
所以我把他从我腿上提了起来,直接按在厕所门上,实在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唐冬冬你是不是又在嗑药?!”
周殊锦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什、什么?”
我扒开他臀瓣把把自己硬着的东西插进他身体里,才顶进去听见他一声长长的呻吟,他捂着脸贴在厕所门上喘息:“为、为什么、打我?”
我抬了抬手,他按在门上的青筋都爆起的双手猛地抬了起来立马抱住我那只抬起的手:“为、为什么打我?”
他眨了眨眼睛,十分委屈的模样:“我没有。”
我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后腰往他身体里送了好几下,他瘪了瘪嘴:“你干什么打我,为什么打我……”说完眼泪又滚出来。
“我只是跟小耿出来吃个饭,我没想见到你。”他呜咽了两声。
“我只是来上个厕所而已。”
“你干什么打我,你怎么永远只会打我,你不能跟我好好说说话吗,你干什么永远只会凶我?”他抱着我的手抽抽搭搭。
下面还一夹一夹的,弄得我脑袋有些热,实在有些分不清这个人此刻是真的在委屈还是又在跟我装模作样,要说不能好好说话的那个他周殊锦难道不是应该排在我前面吗,我要怎么跟他去好好说话?
我沉默地插了他两下,最后看他那一副真的是有些委屈的样子,就算是装的我他妈也认了,伸出一只手搂过他的腰在他后肩上亲了亲:“真的没在嗑药?”
他呜呜咽咽地呻吟了两声,抓着我的手说:“我喝酒、昨天晚上也喝了、前天也喝了。”
“我喝了好多。”
“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我恨你。”
我凑过去掰过他的脸在他唇上吮了吮,他嘴里酒味确实挺重,我贴着他的额头问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他眨了眨眼睛:“他们喊我。”
真他妈是个傻子,我都没忍住冲他笑了下,见他愣了愣,松开了一直抱着的胳膊的两只手,抬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好一会儿他抽抽搭搭地说:“我好恨你啊唐项。”
我有些莫名其妙,抓着他的肩膀缓慢地在他身体里抽`插着。
他说:“你知不知道我完了,完了,都是因为你。”
我猜他在说他身体现在一幅骚的不行的样子是因为我,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我觉得我确实可能需要承担一丁点责任,我在他肩头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