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忍字头上一把刀,但也要看忍的那个对象是谁,是唐冬冬那个小逼崽子我一根头发丝的伤害都不想忍,只觉得这个小畜生是想要造反。
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就见一个打火机从他的方向抛过来,在我眼前滑行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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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我晚上应该还能再写一点
我踹了凳子站起来看他,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边,身上一片红红紫紫的印记,看见我十分做作地笑了一下:“我也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原谅我好吗,哥?”
他尾音还翘了一下,骚得他自己估计都听不下去,他耳根有些红,在床边裸着坐了两秒后拽过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脸色又阴沉得跟死了妈一样。
我想我的脸色在他看来应该也差不多,甩了甩自己被砸红了的手往他方向走了两步,只觉自己造孽,一个好好跟人约会着的晚上,不是被扇巴掌就是被弄出血大晚上他妈的不睡觉还被这孙子一脚给踹地上去了。
他裹着被子看着我说:“不要过来,滚。”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边分明很怕我又一边还要不停地招惹我,一副恨不得杀了我把骨头嚼吧嚼吧吞下肚的样子又一副被我`操到软绵绵只会哭的样子。
我走过去抓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我:“唐冬冬,给你脸你不要是吗?”
他一双眼睛跟淬了毒一样地盯着我,闻言扯了扯嘴角:“怎么,装逼装不下去了?”
我简直火冒三丈,抓着他脖子掐了会儿把他丢到床上,压上去准备给他几拳头,就见他眼睛猛地一红,眼泪又簌簌地滚了下来,把床单都打湿了。
我拳头收回来阴沉着张脸看他哭,他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裹着被子转身找到自己的枕头靠了上去,哑着嗓子小声说:“困了。”
我下床捡起打火机在床边抽了两根烟,他背对着我,整个人裹得跟蝉蛹一样时不时还抽两下。
唐冬冬太能装了,知道我喜欢他哭,知道我见不得他哭,眼泪说来就能来,跟他妈水龙头开关一样,我把烟头丢进他喝水的杯子里,火星入水传出“兹”声,在夜晚十分明显。
已经凌晨两点钟时间,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听见周殊锦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被子一掀他整个人抖了一下,我脱了衬衣跟长裤躺上床,盖好被子把他搂进怀里,伸手掰过他的脸亲他脸上的眼泪,亲他的眼角,然后嘬了嘬他的嘴角,含着他的唇吮`吸了一会儿,松开后我沉着脸看他:“老子一脚差点被你踹飞都没哭,你哭个屁。”
他脑袋后仰着对我的方向大概有些难受,从鼻腔里哼出了两声,挪着脖子缩回了拿后脑勺对着我的姿势,我伸手在他胸前摸了摸,他在被子里摸摸索索地转过身,缩在我怀里不怎么动了。
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屁股,听见他说:“我不要。”
好像他还是唐冬冬的时候,我要弄他他也只会说“我不要”,但是他要不要这件事情向来不怎么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想了下嗯了两声说:“那睡吧。”
这么晚了我就算是个十八岁的小年轻到点该睡觉了吧。
其实他要真是唐冬冬也挺好的,我养吧养吧大概也能养他一辈子。
一早迷迷糊糊被不知道谁的手机给吵醒,我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还在纳闷谁的东西在吵,被子里伸出一个白瘦的胳膊在床上摸了半天,没摸到东西又收了回去,声音迷糊传出来:“帮我挂了。”
他手机掉进床头缝隙里孜孜不倦地响了快一分钟才安静下来,我是彻底被吵醒了,想着反正醒着也是醒着,伸手揉了揉这个还在被子里睡觉人的屁股,手指摸了摸他下面的洞口,他嗯嗯两声说了句:“疼。”
顿了会儿他又闷闷地吐出一句:“我好疼啊,哥。”
我彻底精神了,从抽屉里拿了个润滑液对着自己的东西撸了两下,压着他的大腿侧着身子就往他两腿缝里插,晨炮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我就射出去了。
把他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醒了,掀开被子抽了纸巾岔开腿就擦起自己大腿内侧乱七八糟的痕迹,费了不少纸擦完后揉成一团往我身上一丢:“总有天我要剁了你鸡`巴。”
我正靠着床头抽烟,他纸丢过来的时候差点撞上我嘴里燃着的烟,我两根手指夹着烟赶紧把他扔过来的纸团弹走:“反正人也要被你杀了,剁个鸡`巴留在你屁`眼里做个念想吧。”
他坐在那里沉着脸看我,半晌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砸了桌上一个香薰灯:“老畜生。”
我掐了烟看他发了通神经,还没来得及笑他说我是老畜生那他就是只小母狗,他掉进床缝隙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震得我脑袋疼。
他看了眼说:“把我手机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