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了偏脑袋脱离我的手掌心,阴沉沉地看着我:“你少跟我发糖衣炮弹唐项,今天你在这房里弄了我信不信待会儿出门就有人把你当垃圾套起来丢到水库去。”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跟我犯什么狠,要我跪下来跟他求饶?要我说我之前对他都是错的,希望他原谅我?我下半辈子当牛做马给他赔罪?
这人真可笑,被操得脚都站不稳还装模作样地跟我展示他的能力?
他要真有本事失踪了五六年他们家还没个人能找到他?他本事大到这个地步能随随便便把老子绑去沉水库他们家还他妈不能在个小小的沛市找到他这么大个人?
唐冬冬到底是被我养了五六年养到像个傻`逼还是他其实本来就是个弱智?
我掐了掐他的脸把他脑袋转往他身后镜子的方向,实在想笑:“你看看你自己这一副被操得跟什么似的模样,跟我发什么狠?”
我的视线在镜子里跟他对上,他透过镜子阴沉沉地看我,我一时没怎么注意他他手下的动作,他猛地伸手拿起放在洗手台一旁的的木梳子抬手就往我胸口戳。
那木头梳子底下是尖的,我往后撤了撤才堪堪避开,胳膊被他划了很长一道口子。
我侧头看了看那血缓慢地从那道口子里沁出来,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要惹怒我。
我自我觉得我脾气已经算得上是很好了的,一般是不会轻易动怒的。
但是疼痛这种东西,向来是会让我心情不好。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把盥洗盆的水打开,把他从台子上拉了下来,脑袋按在了水里。
他的双手撑在大理石台子上,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我按着他的后颈实在是有些不得不生气:“老子他妈养你五六年你跟老子说走就走,一见面二话不说想拿个木梳子捅死我?!”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从水里抓起来,凑过去看他:“木梳子能他妈捅死人吗?没人教过你的话我现在教你,下次见老子的时候身上记得揣把刀子!”
他满脸都是水,闭着的眼睛艰难地睁开看我,脸上一个巴掌印十分分明,喘着粗气看了我半晌,突然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你今天弄不死老子明天要死的那个人肯定是你。”
我看他是真的想死,很知道怎么能轻易的激怒我。
我拽着他的脑袋按进水里,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下`身,对着他还肿着的屁`眼插了进去,他扑腾了许久,他挣扎的样子让我有些想到我刚捡他的那阵子,什么都不知道脾气还不小,我拎着他去洗澡的时候他在水里扑腾扑腾扭来扭去地辱骂我。
我真的在捡到唐冬冬之前丝毫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暴力倾向,他很简单的就能激怒我,而我这个人又真的实在是不喜欢把气窝在心里让自己默默地承受,所以最终疼得那个人肯定是他。
他越疼扑腾的越厉害,在某个他被我`操到大哭的夜晚我甚至怀疑这个人有不为人知的性癖,怀疑这个人就喜欢别人在床上对他粗暴。
当然,其实我们在床上偶尔也会有好的时候。
好的时候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显是不应该被记起来的,毕竟一旦记起了某些温情的瞬间那么我可能会在某个瞬间企图原谅他三番五次地弄疼我。
这一次我没有准备来找他,是他自己凑到我面前来招惹我的。
我真希望他自己能够弄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去找个心理医生或者是随便什么性`爱调教师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些什么不被自己所意识到的奇怪性癖。
我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被吸得硬了起来,拉着他脑袋让他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在他大口的骂声里又再次把他按了下去,一只手按在他后腰下`身十分卖力地在他身体里反复地戳弄着。
这么反复了数十次,我把唐冬冬脑袋从水里抬起来的时候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接着是他身下淅淅沥沥地一阵热流撒了出来。
我松开拉着他脑袋的手,看了看镜子里一脸不知道是水还是泪的他,他鼻尖还有些红,嘴唇颤抖了许久,好一会儿他咬了咬下唇,呜咽着说:“唐项,我恨你。”
我脑袋有些发热也不知道是浴室的热气给蒸的还是因为今天的唐冬冬可真他妈的带劲。
我伸手摸了摸他前面已经软下来的性`器,湿漉漉的还摸到了一手的尿,把自己东西抽出来对着瘫软在洗手台上的他撸了撸,最后射在他泛红的屁股上。
把手脚无力的他抱起来放进了已经放满水的浴缸里,他脸上的红潮退去了脸就开始泛白,躺在浴缸里跟患了什么重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