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适度的住了口,又向我看了一眼,忽然用手做了个手势,我明白他是告诉我如果有事打电话给他,我又点了一下头。然後他终於拉开门走了出去,又把门轻轻关上.
屋里只剩下我跟格瑞两个人,我立刻感觉到一股窒息般的压抑!我靠在卧房门口站了一站,格瑞一直也没有动静,我也不敢发出声音,所以我又回转身,轻轻的,慢慢的走进卫生间。再轻轻的,慢慢的关上门。在洗脸镜前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之後脱了衣服,进浴室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格瑞还在沙发上坐著,还是不言不动,犹如泥塑木雕!我也不敢出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躺到床上睡下,两眼看著天花板,想象著他一会儿扑进来对我实施强/暴!但是又过了很久很久,事实上我的思想接近停顿,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过了有多久,他也没进来!外边一直都是静悄悄的,我宁愿他进来惩罚我,甚至是杀了我,我也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安静,那让我反而担心起他来。
所以我又爬起身,重新走到卧房门口,看著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坐著,我停了一会儿,才鼓足勇气开了声!
“格瑞!”一开口,我自己也吓一跳,因为我的声音好嘶哑,我清清喉咙,才继续往下说,“如果……你要惩罚我,你就……惩罚我好了!”
“你想让我惩罚你吗?你想让我怎麽惩罚?想我再次强暴你?”
他终於开声了,直到两句话问完,他才回过身来看著我,眼光不是很凶恶,但是比之前更加冰冷,而且,有一种──仇恨!
是真的,那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告诉你,我不是同性恋,之前……我以为你真的会像你的外表那麽单纯干净,但是我错了,你跟其他那些该死的同性恋没什麽两样!所以这一辈子,你休想让我再碰你,强暴我都不要!”
我很想反问他一句,同性恋为什麽该死?他自己又是否干净?但是我当然只是心里想而没有真的问出来。人在愤怒的时候,很多话是不经过理智的,我再去跟他硬顶,只会令他加深对我的厌恶和仇恨。
他冷冰冰的瞪了我一会儿,我想他一定是在想著怎麽处置我,他不想强暴我,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就此放过我。
我静静等著他的判决,直到他忽然又说了一句话:“你喜欢男人是不是?好!我满足你!”
然後他起身走向大门,拉开门走出去,“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
我不知道他最後那句话是什麽意思,我胆战心惊的站在房门口久久不能动弹!我记起他曾经说过如果我敢再次出轨,他会把我卖去给人做男妓,莫非他……真的能够说到做到?
我回转身到床上躺下,拒绝再去多想!如果他真的那样做,如果他真的那麽狠,我会当著他的面前,结束我的生命。
我是被身上的麻痒闹醒的,我感觉我的手脚都不能动,而当我费劲的睁开眼睛,恍恍惚惚的,我以为我在做梦。
但是身上敏感部位的麻痒告诉我那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