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现在，白夜光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我、要、跟、凌、天、恩、在、一、起。’

慢慢地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白夜寻就像是没有看见白夜光陡然变冷的眼神一样，面色不改地说。

他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哪怕白夜光再问一千遍，他也只有这个答案。

只有这个答案，他是不可能更改的。

‘这就是你反思的结果？’

原本醇厚低沉的声音变得深不可测，看着白夜寻直直地跟他对视的眼神，白夜光慢却极具压迫感地问道。

‘是。’

‘好，很好。’

听到他坚决的回答，白夜光竟然笑了。

带着某种漫不经心的残忍，白夜光一步步走上前。

有力的五指，突然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搭在了白夜寻的肩头。

不等白夜寻做出反应，白夜光尖锐的五指就像五根尖勾一样，一下子插入白夜寻紧绷的右肩，只有留下的五个血洞。

顿时，大股的鲜血，顺着白夜光的手指潺潺地往外流着。

‘唔……’

大颗大颗的冷汗从白夜寻的额头上渗出来，本来，白夜寻在火焰中平静坚定的脸色，像是在承受着某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一样变得苍白。

‘你应该记得我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