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爷子气孙子一声不吭就卸磨杀驴的把孩子的母亲送走了,母乳只喂了一个月的孩子抵抗力怎么也不会好。
慕容老爷子看看手里那小头小脸丑的不像话的孩子叹口气,身边多年服待的老佣人给孩子递了瓶奶,“老爷,孙少爷这么娇贵,如果按之前的说话,可能是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的原因,要不,给起个平常点的小名叫叫,可能会好。”
这其实是封建迷信。
流行给独子起个贱名,说是好养活。
贱名不好听,但慕容老爷子怎么也不想让唯一一个重孙子冒长不大的风险,于是再叹口气开始真的想起个贱名。
慕容风不乐意了,把孩子抢过来抱在怀里,悠了两下了,“我儿子叫面瓜,起什么贱名!”
慕容老爷子不理他,和老佣人商量起来,一路从狗剩转到了招财。
慕容大少越听越气,索性点点小孩那丑鼻头儿,“你看看,你太爷爷对你可不好,起的那叫什么破名,不如爹给你取个牛B的,”皱着眉想一想,索性起个最雷人的,“就叫驴粪蛋子吧!”
……
……
至此,慕容驴粪蛋子的小名就起出来了。。。叫蛋蛋。
慕容蛋同志未满周岁时那小身板像是随时都能回归大地的怀抱,一天到晚的生病。
慕容老爷子想叫孙子再要一个,反正一个也是生两个也是生,结果慕容风竟然抱着病孩子就走了,多少天都没登门儿。
其实慕容风也担心,抱着怀里的丑娃念叨:“你如果病死了,你爹我可就全完了啊!”
不知是慕容大少的念叨管用了,还是贱名子管用了,反正慕容蛋同志自从一周岁时颤颤微微的抓了周开始,竟然一天一天好起来了。
慕容风有的是金山银山,孩子生病时当成祖宗那么给补,恨不得天天喂人血,结果孩子好了却担心再生病,一样的补,小半年下去,慕容蛋同志就名副其实了。
——他变成了圆滚滚的一个蛋。
慕容大少手里捧着大肉丸子,无奈。
这孩子一岁半了还不怎么会说话,干什么都是慢吞吞的,连头发也没几根。
但他什么也不怕,瞪个三角眼和他爹较劲儿,被慕容风在肚子上戳两下玩就发了疯,用脑袋顶用脚踹,一点亏也不肯吃。
慕容大少哪里是一味惯孩子的家长,把慕容蛋举得远远的,随便发疯,就是够不到他!
慕容老爷子眼看着孙子一边逗孙子一边一个人老练的给孩子换了个纸尿裤,心里颇不是滋味。
这一年多,孙子过的是什么日子,他不提,不代表不知道。
一个人生活,现在,一个人带个孩子。
孩子刚出生时是很累人的,可是慕容风坚持不用别人来带,找了个保姆,却不允许对方在家里住,只在白天他上班时帮着看孩子,晚上全是自己在带。
一个单身男人带孩子,家里的婴儿床都没睡过,孩子和爹在一个床上一睡就是一年多。
他也知道孙子这样是和自己堵气。
可他呢?他打心眼儿里不想让孙子找个男人过日子,以前生气、失望,现在,自从有一次慕容风休息时带着孩子回家,在把孩子交到他手里时,靠在沙发上睡着时,就气不起来了。
他的孙子,从小精力体力无限,什么时候疲惫成这个样子过。
回到自己家里,慕容大少终于没忍住,把慕容蛋搂在怀里狠狠揉巴着稀罕了一通。
“儿子!你太爷爷快心疼死你老子我了,我看他快松口了!”
慕容风在这边开心的逗儿子,慕容蛋听不懂,但他被老爹的胡渣子扎的好爽,身上痒痒肉又多,于是也跟着打滚的笑。
一个丑面团脸笑得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