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划过一丝淡淡的遗憾,接着摸着我的下嘴唇道:“不用手,那用别的?”

操!这人该不是想……

我气得一口就咬住他的手指,含糊道:“里赏唔美!”

这一口咬得挺用力,他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垂着眼睛并不急着抽出手,反倒用指尖在我舌头上轻轻拨弄了一下,逼得我不得不面红耳赤地松开嘴。

骚不过,真的骚不过。

他漫不经心地捻了下湿润的指尖,又沉着声道:“不用手的话,蹭蹭也不行?”

不知道我是不是被他舔来舔去弄得头脑发昏了,还是单纯懒得再讨价还价,居然捂着眼睛点头了。

反正只是蹭蹭又不会少块肉,总比霸王硬上弓好,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又错了。

当那人捋起我的短裤裤管,挺着下半身在我光着的大腿根上有力地磨蹭了几个来回之后,我发现,我,居然,又他妈的,起反应了。

要死了。

我使劲塌着腰往床里面躲,身上的人却不依不饶地压下来,发现异样之后,轻笑了一声,接着把手伸了进来。

操操操操操这下是真的要死了。

我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顾绷紧了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拿手臂捂住自己的脸。

大概在我交代之后的十几分钟,或是更久,伏在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微微喘息着凑上来亲我的脸。

这种时候我觉得自己多说一句话抬一下手都是羞耻,不愿意面对刚刚发生的事,只好一动不动地瘫着装死,连眼睛都不敢睁。

而这人完事之后,又像最开始一样慢慢舔吻我的脸和脖子,从酒窝到耳根,好像一只饱餐一顿后餍足的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