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红了。”
“对,”笙儿苦笑:“因为伤口裂了。”
我几乎立即跳起来:“为什么不早说?”我大叫:“太医!传太医!”见他叫太医的次数多了,我学起来顺手之极。
“不用叫,没有事。”
“不行。”我气道:“我心疼。”
终于还是把那倒霉的太医又叫了进来,为笙儿处理伤口。
日子总算好过多了。
笙儿日夜伴在我身边,和我说我昏迷时候的事。
“你睡着一动不动,吃的粥都是我亲自喂的。”
我侧目:“一定又趁机占我便宜。”
他嘿嘿一笑:“用勺子怕你不会咽。”
心中甜甜蜜蜜,无法用言语形容。
笙儿胸上那一刀,刺得不浅,我每次看侍女帮他换药,都庆幸道:“幸亏我聪明一点,早早昏了过去,不然看见你满身血倒下来,更惨。”
“可见你没有良心,下次我再用点力气刺下去,定要比你昏得更长,以免受担惊受怕的苦。”
我们斗气似的对瞪片刻,同时松了眼神。
笙儿伸手搂我:“再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可禁不起折腾了。”
“明明是你自己乱说。”我不满。“你们兄弟都是不讲道理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