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求你放了玉郎。”笙儿的声音好低沉,他越来越象个有担当的男人。
可是,我知道,他快哭了。
二王爷也知道,他收了笑容,一字一顿道:“你不进来,我立即要了他的小命。有什么事,进来后我们兄弟慢慢谈。”
笙儿的神情,象被冻住一样,抱住我的双臂,更加用力,仿佛要把我勒死在怀里一样,但很快,什么力道都没有了。
他松开我。
我看着他,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系在我身上。
我看着他站起来,深深看我一眼,朝二王爷走去。
不要走不要走。
我好冷,真的好冷。
门在眼前关起来,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有罪的是我,我颠覆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价值。
因为在我的心里,他永远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
我不怕死,我只怕――松开搂住我的手的,是你自己。
我哭起来。
穿着笙儿给我的披风,垂头,哭了起来。
夫子,你说过无欲则刚,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