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苦中作乐?我本来就是真乐。”我在床上翻个身,爬到小王爷身上和他对望:“我跟你说,我打算和那二王爷干到底了,一辈子不能出王府我也不求他。你可千万不要拆我的台,关键时刻把我拱手让出去。”我威胁他。
“你这破脾气,让出去二哥也不会饶我。”小王爷取笑道:“你还道自己是个宝贝,他不过气我敢违他的意思。不要急,王家里这些事多呢,闭门读一阵子书,放出去又是兄弟。我还用不着你来操心。”
我听着这话里似乎有看低我能耐的意思,终于还是抡了一拳在小王爷目前不宜拳打脚踢的身上,翻身睡了。
几日过去,外面的消息对我而言向来是封锁的。陈伯进进出出,行动间居然有了平日不常见的干练刚毅,活象到关键时刻要好好表现一番似的。
小王爷倒还是有不少耳目在外面。我看他和陈伯嘀嘀咕咕,脸色也没有怎么难看,便懒得去问他事情如何。
反正日子就这么过吧。
呆在王府里的几天,小王爷学会了爬树。他开始学这个是为了到树上逮我,学会后居然不愿意下来,总要我陪他在树上坐坐,说这样“看得最远”。弄得现在王府侍女找他都习惯了抬头望树上瞧。
这日陈伯又来找我,将新收到的家信给我。
我一看字迹,知道又是老娘,估计还是老调重弹。把信揣兜里,爬到树上一个人慢慢看。
信的内容如下
玉郎我儿:
身体可好?
听闻九王爷不如意,娘不欲儿长留是非之处,快点辞行,回家来妥当,至于差使,以后再求别人。
如果九王爷不肯让你辞,不妨惹点小祸,被人赶出九王府也好。
切记切记。
另:此信不可告知汝爷爷。
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