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忙成一团,安抚的安抚,找大夫的找大夫。
我舒舒服服看他们为我忙前忙后,张口喝了一口熬好的热药。
呕……好难喝。
我苦着脸全部吐了出来。
那次疏忽被我认做奇耻大辱,绝对不许任何人提起。尤其是奶妈,说不定当日是因为她那么说我才毫无尊严地象块大饼一样掉在地上。
真是命苦,伤好之后,居然还被爷爷罚。
跪在香堂里读夫子教的四书。
香堂里供奉着祖先灵位,中间还摆着一个玉做的纸镇。
好漂亮好漂亮,晶莹光亮。
我偷偷爬起来,去摸那纸镇,结果爷爷驻着拐杖刚好经过。
“小奴才!不想活了?” 我被拐杖敲了一下腿: “这是主子赏的东西,你敢乱动?”
“爷爷?什么是主子?”
“主子就是主子!忘恩负义的小畜生!跪好,罚你多跪一个时辰!”
好端端的,多什么手?又被多罚一个时辰。
想来想去总不服气,心里又念挂着那亮晶晶的纸镇。
几天后偷偷跑到香堂爬上椅子去摸那纸镇,一不小心,松了手。
当然少不了惊天动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