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的暖气闻起来不舒服,哪有你……抱起来又暖又滑……”
“我的皮肤滑么?我感觉还你的滑啊。”
“是么?不确定的话,那你摸摸看啊……”某人心术不正的怂恿。
……
……
现在罗珏的目标变成了将吴云凯拐回家,外加就是努力令吴云凯的父母接受他。
什么礼数,什么道德规范,他可完全不在乎!
于是,在别人家用晚饭的时候,特意跑过去‘打扰’。
在晚上很迟的时候,专程到吴云凯家里坐客。
吴董事夫妇肺都快要气炸了,偏偏以他们的性情,根本无法当着罗珏的面说难听的话。
罗珏跟他们一起用饭时,纵然他们脸色难看到不行,脸拉的老长,可罗珏都当作没看见,与吴云凯两人说笑聊天,还互相夹菜。
吴母微笑道:“罗珏,难道你没听说过,‘食不语,寝不言’么?”
罗珏愕然的望着他们,笑道:“没听过。这谁说的啊,这么变态?!”
“……”吴母深吸气,强笑道:“孔子。”
罗珏点点头,继续跟吴云凯天南地北。
甚至还引吴佩祥也插嘴说上几句。
待罗珏离开之后,吴母气得差点没摔盘子。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无礼、这样目中无人的人,你看看他一身的匪气,咱们云凯若再跟他在一起,只怕到时候也要学坏了!”
吴佩祥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似乎要飘雪的夜空,突道:“罗珏这孩子让我想起咱们的云洲……”
吴母原本还想再说什么,闻言顿时怔住了。
云洲……云洲……
双手按住心口,眼泪根本没有预兆就径自流下来了。
心脏被挖走一块,人生最珍贵的东西被无情的夺走,血肉模糊,几乎是窒息的痛楚,纵然历经岁月洗礼,只要稍稍触及,却依旧痛彻心扉。
肩膀突然被人揽住,吴母痛苦的靠在丈夫身上,悲泣出声。
虽然罗珏跟吴云洲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罗珏纵然有如此抢眼的五官,可是给人的感觉是高傲而内敛的。
而她的云洲狂傲而又张扬。
那么耀眼,比任何人都耀眼……
从那晚之后,罗珏再过去吴云凯家里,情形就完全不同了。
吴母有时候望着罗珏都会若有所思。
有时候怔怔发呆。
有时候还会向他展颜而笑,只不过笑容带着无尽的伤感。
这让罗珏觉得极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