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琛道:“刚才你出现时,不少人向你问候,由此可见你在江湖中颇有声望。”
钟邪不知何时凑了过来,羡慕地瞄了瞄那张金卡,“这位是‘食神’徐应初前辈。我们行走江湖的,大多是穷人,所有的身家还不够在留仙居吃三顿饭。听说留仙居的金卡不仅能享受八折优惠,而且还服务一流。此卡在京城,甚至身家和地位的代表。有钱有权都不够,有此卡才证明你是真正的贵人。罗公子,你怎么不问我?我也知道。”
食神生怕皇甫玉琛改了主意,从皇甫玉琛手中抢过金卡,塞进胸口的衣襟里,压了压,“你问的问题,我确实知道答案。不过呢,最近一年我很少在江湖中走动,若是说得不对,各位朋友可千万不要见怪。”
说着,他冲周围人抱拳,笑呵呵的面容很是可亲。
随后,他才对皇甫玉琛道:“这第一,绝对是应尊老人。”
皇甫玉琛往身后一看,这才发现应尊老人不知是何时出现的,安静地站在人群外。他心中不由咯噔一下,若论可疑,应尊老人也不例外。武功是其次,应尊老人已有一百五十高龄,见识非普通人能比,或许会知晓什么特殊的手段也不一定。
应尊老人徐徐走来,衣袂随风轻翻,呵呵一笑,道:“罗公子,又见面了。”
皇甫玉琛略一顿,拱手道:“犬子近日有恙,在下冒昧一问,应尊老人可知其解?”
应尊老人摇首,面容坦然,眼神悠远,“隶奴独有子,淮河旱无水。土鸡妄飞天,睢鸠且相送。对影剪一寸,唯有相无言。苦劝心有余,欲推恐失手。”
钟邪和食神你看我,我看你,莫名其妙。
皇甫玉琛却暗自一惊,眼神凛然。‘独有子’即无女,‘奴’字去女为‘又’;‘淮’字去水为‘隹’,‘又’加‘隹’为‘难’;‘鸡’去鸟为‘又’,‘睢’字‘且相送’即去掉‘且’为‘隹’,也为‘难’;‘对’剪‘寸’为‘又’,‘无言’即‘无口’,‘唯’字去掉‘口’,又是‘难’;‘心有余’即‘力不足’,‘劝’字去‘力’为‘又’,‘推’字‘失手’,同为‘隹’。四句诗共四个‘难’,明显是在说他即将大难临头,而他是特意前来相助。
“多谢,”皇甫玉琛再次拱手,“倒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罗公子不必多礼。”应尊老人抚须轻笑,长者之风浩然而宽容。
食神捂着胸口的金卡,“这个,罗公子,你还想不想知道另外四人是谁?”
“请讲。”皇甫玉琛抬手。
一些江湖人被这边的话题吸引,不去关注那边斗得激烈的四人,围拢过来。
食神道:“这第二嘛,恐怕就是拜月神教的教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