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风道:“信县、福县和周堡县的县令都曾到下边的村子里考察实情,并开了粮仓,发出了一半的救济粮稳定民心,另一半粮食不敢冒然分发;青山县、南县等另外几个县的县令没有作为。”
高云道:“我们也按照夫人所说,打听了各地的特产,桃子、葡萄等都受干旱影响,今年收成必然不佳。莲藕更是不能成活。”
“你们先去吃饭,一会儿去知府衙门。”皇甫玉琛说完,转身进了里间。
半个时辰后,皇甫玉琛将熟睡的严格叫醒。
“宝贝,醒醒……”
“还想睡。”严格打了一个呵欠,揉眼睛,“春困春困,一睡着就不想醒。”
“装大爷,去不去?”皇甫玉琛轻抚他光滑的肩头。
严格来了精神,“怎么回事?”
皇甫玉琛将情况大致说了说。
“江敢没提什么好主意?”严格又问。
皇甫玉琛道:“提了。他说……”
听皇甫玉琛说完,严格直摇头,拍拍他的肩膀,“跟江敢相比,我们俩都是老实孩子啊。”
“嗯,你比我更老实。”皇甫玉琛点头,做正色状。
严格扬唇,冲外面道:“江先生,衣服准备好了吗?”
“回夫人,都已准备妥当。”
听江敢的声音也是兴致高昂。
没过多久,严格、皇甫玉琛、严谨、邓满德、江敢、张太医、杨卓、高风和高去几人都穿得破破烂烂的,逃一样地跑到知府衙门门前。